“离开师尊门下前,掐着师尊的腰,好好肏得师尊爽的流口水才离开。”

“师尊兴奋到不行,爱上了新来小师弟的大肉棒。每晚都要偷偷溜出去,当个贱狗也要和小师弟偷情?”

液蜜被干得到处留丝,黏腻腻的浊液没有大鸡巴堵住就往外喷,

“啧啧啧,师尊多大年纪了?就算样貌再好,也不能撅起骚屁股做强迫人的事,真是恬不知耻啊。”

“休要再........嗯.......慢点........”

正当云浮生双脚落地,后就被左丘勋宣环住前后耸动。

这个时候该让云浮生喝敬师茶,随后送收徒礼。

按照记忆,当年云浮生送的是踏雪竹剑。

便是刚才连刀鞘都沾惹上带有体温骚液的踏雪竹剑。

“你........”

云浮生努力地平稳他紊乱的呼吸,强硬地拉住左丘勋宣作乱的手、

他勉强将自己收拾成原本的模样,接过新徒弟的茶水。

“你做得很好。”

左丘勋宣不甘地在一旁捏着云浮生的圆屁股,小声念叨着:“师尊都没这般对我说过。”

他将圆屁股搓圆揉扁,又用手指肆意玩弄成各种淫乱的形状。

“倒是终究被师尊嫌弃了,我不像其他的徒弟生来人中龙凤、天资禀赋。”

“现在,为师将此物赐你,望你今后同这踏雪竹剑一样,戒骄戒躁,刻苦修行。”

新弟子高兴地接过踏雪竹剑,上面有些水渍。

左丘勋宣坐等新弟子变脸,接过没等着。

新弟子不起疑,只为师尊晨起修行练剑之事,感到无比佩服。

新弟子抱住踏雪竹剑,向着云浮生抱拳致谢:“多谢师尊!徒弟定不辱师命!”

“那,你且与你师尊回去。”

“浮生,可还有心仪的苗子?”

切,无趣。

全然忘记自己做了什么的左丘勋宣,捞起面前师尊后背弄湿的衣块。

对着穴心就是一杆入洞,打桩般抽送着身下的肉棒。

凶器的攻势越发凶狠,被肉棒肏得摩擦发热的甬道抽搐着,深处最隐秘的子宫口被撞出一只小口。

“没........呜没有了........”

云浮生带着哭腔与掌门说话,却不知缘故。

“那好,”掌门摸着白花花的假胡子,欣慰地拍拍新弟子的肩。

他仿佛看到了下一任剑仙的觉醒,这青涩的少年与当年的云浮生是极其相像的。

也难怪云浮生一眼相中他。

掌门对着新弟子道:“那你且认真听自己师尊的话。”

云浮生艰难到无法说话,在掌门让下一人上前时,他还不能动弹。

终是被左丘勋宣“帮助”着,往下走。

只能被新弟子在旁边围着,一步一步被左丘勋宣肏到了他的座位上。

隐忍又性感的清冷声,比任何春药都管用。

最后云浮生的眼角带着湿漉漉的泪水,微微鼓起的肚子被滚烫的精液灌满。

长又白皙的大腿在新徒弟面前不断晃动,被肏得糜烂淫红的穴仰在空中,裸露在外。

云浮生的眉头紧缩,他喘着粗气,汗水打湿他为数不多的衣料。

每每被肏到最深的宫腔口处,云浮生不自觉向后弓起身体,整个身子绷紧到最极。

敏感的穴不断潮吹,咕叽咕叽的水液在阴道中晃动,粘稠的液体顺着逼穴的缝隙不断往外流淌。

低沉的呻吟在这个公开场合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地传出。

身处在这个场景下的人,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