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的熟悉的同窗,终究还是没有继续将脾气乱撒在无辜者身上,只是略显疲惫地重重叹了口气。

“别提了……”

喝了一口夏油杰给我递来的水,我这会儿就察觉到旁边有人在拉扯我袖子。

是叼着棒棒糖和梦里没什么两样一脸智障的五条悟:

“喂,你这会儿又梦到什么啦?有老子这个大帅哥出场不啦?”

“没有,”我翻一个白眼,冷漠地随口敷衍,“只有一个大傻子和一个神经病。”

“切,没意思。”大傻子很快失去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