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摩挲的声音,我有感觉到他现在很可能埋着头,猫咪那样开始在用脸颊轻轻蹭着我的脑袋。

偶尔感应到有些温热的呼吸,说不定还在那里胡乱地嗅来嗅去。

这……

只能说得亏我昨天洗了头吗?

这傻狍子。

面对这种状况,很想像平常那样顶着死鱼眼面无表情吐点槽。

不过不知为何,刚刚才收敛平复下来的情绪,这会儿好像又被他刚那句“好痛”给戳到了。

再尔后不受控制地眼角再度湿润,由最初的还能压抑的无声流泪,变得没办法掩盖地小幅度抽噎起来。

说到底,我根本没有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