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迹,小酒心里有点愧疚,也担心对他的身体造成什么影响。

小酒秉着负责的念头,磕磕绊绊说完,站在原地睁着眼看他。

路深永远也忘不了母亲撞见他自慰时,脸上抑制不住的嫌恶模样。

而面前的人,却眼神清澈地透着一股烂泥扶不上墙的傻劲。

说她傻,她也不傻,有便宜她上赶着就过来了,折腾他的时候没留情一点。

说她不傻,这么好的机会,什么要求不好提,她却还傻乎乎地做着照顾人的便宜事。

不过这种利他型人格,正好让他省心。

他简单“嗯”了一声,越过她躺到床上。

房门轻声打开又轻声关闭,小酒退出了房间。

路深闭眼躺在干净的丝绸被上,发觉这种事情交给别人来做,也没那么糟糕。

即便是失控,被掌控,也没那么糟糕。

路深应该睡得很舒服,那晚小酒没有接到任何来自顶楼的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