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碰,眼睛痴迷地看着他,两人的唇只有不到一毫米的距离。

路深没有动弹,感受到她的手穿过薄薄的衣衫,一寸一寸碾过肌肤,碰到了那按一下就敏感得不行的股缝深处。

“呃……”

喝了酒的路深极其乖顺,颤着身体将脑袋埋在她胸前,却露出一双红若丹霞的耳朵。

“阿深……已经清洗了吗?”她诧异出声。

小酒很容易摸出来里面有浸润扩张的痕迹。

他今晚一直在等她吗?

路深耳朵更红,闷闷的吼声从怀里传出来:“废什么话,弄就是了……”

小酒的心此刻比海边烂泥还要软,她吻他的耳尖,吻他的头发,声音轻柔得不可思议:“阿深,那我进来了哦……”

手指强行穿过臀与座椅紧紧贴着的地方,一点点往里深入。路深刚开始还能咬牙强忍,微微翘臀坐着。

“嗯、呃……”

直到整根手指没入,便再也无法维持坐姿,喉咙深处涌出一声热气腾腾的急喘,他整个人往前扑,勾着小酒的脖子,颤颤巍巍将臀往上抬。

“啊……嗯!”

束腰带被蹭开,睡衣从腰部往外开,两条白皙修长的腿随着小酒搅弄的动作而不自觉发颤。

小酒半拥半搂着滚烫的身体,将他往上托,克制地吻了吻他垂落下来的半边酥肩:“阿深,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嗯。”路深整个人埋在她怀里,软软应了一声,像只半睡半醒的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