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深眨着眼睛,泛起生理性盐水,声线断断续续带着不能控制的哭腔:“进、进去……呜嗯……摸它、摸摸它……”
他的腿控制不住地,向外扩展成弧形。
仅仅只是伸手碰了一下,就这么难以忍受吗?
路深发现自己对情潮越来越没有忍耐力,果然是太过于放纵了,因为她,身体变得越来越敏感。可是,就算是刚才那样高频刺激的按摩棒,也不能让他上瘾至此。
极度失控之时,路深不由分神,瞳孔有些涣散地想。
他不知道自己的这副模样,让小酒费了多大的力气去克制自己。
可爱的、性感的、脆弱的、迷离的……阿深……阿深……
小酒再次将手指探入,循着书上的方法,反复地、有节奏地按摩着。
按摩的同时,她另一只手伸到,极其缓慢地配合着里面的节奏,一下一下揉着他的小腹和性器。
路深的身体不再紧绷着,高强度的电流被她分成细细密密的一股股小电流,缓缓蔓延到全身。
“哈……昂……嗯……嗯……啊……哈……”他的呻吟变得悠缓而绵长。
身体被她一点一点弄软、弄轻,一点一点送入云端。这个过程尤其缓慢,缓慢到还没有到云巅之上,他已经无数次感受到失重的刺激。
“顶、呃、顶一下……”不时地,他会这样要求一句。
小酒便顺着他的意思,不轻不重地顶弄一下,缓解他难以着落的情潮。
“啊!”一声重重的吟叫过后,又重归舒缓:“嗯~嗯~呃……”
这种节奏的呻吟,对小酒来说,就是天籁。
她控制不住地低头,在如云般起伏的腰肢上、耸动颤抖的臀肉里、香软如糕的腿根中,落下一个又一个留恋的吻。
“呵哈……啊……啊……啊!”云巅之上,路深的吟喘频率开始骤然加剧。
一声一声,高过一座一座黛染的山峰。
小酒就在山峰之上聆听,助力。
另一根手指悄然深入,里面的食指卧底一般配合着,两指一掐,山泉喷涌。
“啊!!”
高歌流水,一泻千里。
“阿深,按摩结束了……”小酒在他津汗淋淋的额头上落下最后一吻。
前奏-筋酥骨软温存时刻
夜深人静,灯火已熄。
收拾好一切,借着从险隘巷子里漏出的月光,小酒看向棉被下半露的一截白皙肩头。
他睡得很沉,呼吸与狭小的空间融为一体,像一块嵌在笨木里精雕细琢的美玉,既令人惋惜玉珠落尘,却又真真给无人问津的木头增添了独一无二的光彩。
这种落差,总让她有一种匹夫怀璧的不安感。
可是,拥着阿深的那一刻,小酒想,至少此刻,壁玉在怀,虽罪不悔。
路深破天荒地打破了生物钟,这一觉竟然睡到日上三竿才醒,虽然这破房子大白天也见不到什么日光。
床上没人,路深不知道为什么有点不愉快,大概是起床气犯了。
“林小酒。”他懒懒喊了一声,没有人应声。
这破大点的地方不存在听不见的可能,所以唯一的解释就是她出去了。
他被操得筋酥骨软地躺了半天,结果她一大早把他撂这里,自己神清气爽地出门了!
路深气笑了,翻身找到手机,拨了个电话过去。
电话很快被接通,对方朝气清亮的声音从一阵嘈杂熙攘的人群声里穿透出来:“阿深!你醒了吗?”
他“嗯”了一声,口气很淡问:“你去哪了,今天不是轮到你调休?”
“唉?你怎么知道?”
路深一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