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别人也这么认真吗?”

“嗯?”小酒不明所以,低头撞进对方正抬起的眼眸中。

他眯着眼,好像带着些不悦,却直直地看着她,眸色晦暗,勾子般引她往里陷进去。

“去把酒拿过来。”路深没有解释,只是眼角微抬,忽而叫她拿酒。

小酒走过去将红酒打开,倒进高脚杯,再回来就是另一番风景。

只见路深慵懒侧卧在床上,双腿交叠,轻薄如羽的被子堪堪遮住臀线,声线带着蛊惑:“喂我喝酒。”

如果小酒尚存理智,她会极快意识到这种喂酒的姿势是极其不科学的,但她几乎失去思考能力,只是凭着本能,端着酒,跪地匍匐在他面前。

酒杯颤颤巍巍递到他的唇边,挨着他的唇线,路深配合仰头,唇色被酒染上极致魅惑的嫣红。

迷蒙间,她看见对方唇形一张一合,向她发出邀请。

“想尝尝吗?”

是邀请,也是默许。

小酒渐渐掌握了路深的规律,没有迟疑地吻上对方高抬的下巴,将方才从嘴角处溢出来的红酒舔舐殆尽。

“呵。”

她听到路深一声轻笑,接着握住她拿酒杯的手,慢条斯理地往身上倾斜,红色酒液滑过脖颈,流入胸膛,一路往下,在匀称漂亮的腹肌上缓缓流泻,顺着腰际,滴入白色床单。

肌肤衬酒,酒映肌肤,红白交织的强烈对比,犹如无暇白玉中晕染了几抹丹霞绯色,美不胜收。

小酒默声看着,终于哑声询问:“这些……也能尝尝吗?”

尽管问了,却没有回答,小酒已经俯下身,循着浓郁的甜酒香,一路舔舐。

“呃……嗯~”

仅仅只是亲吻肌肤,抚弄身体,便能得到天籁般的回应旋律。

“好香……”小酒含糊不清地呢喃着。

她想,路深不是白玉,他比白玉更暖、更软,柔软到放在手里能掐出水来,含在嘴里能尝到千万种甜味,他独有的肌肤触感以及迷人体香,可以跟世间任何一种气味融合成最美妙的存在。

“呵……呃……”路深喘息着,抬头看见她痴迷的神色,问:“别人、呃嗯~有我香吗?“

这个问题让小酒几乎下意识地排斥,她从对方舒服柔软的胸部抬起头,空出一点点间隙回应:“别人……嘬……怎么能、跟你比……嘬……”

“啊哈……哈……啊别……别吸……”㈥㈧㈤〇㈤7㈨㈥㈨

胸部脆弱的顶端被她卖力地挑逗着,抚弄着,吸咬着,带来又痒又麻的刺激,连接着脑部神经,让他几乎麻痹。

吻顺着酒痕,一路蜿蜒至腿根。几乎是瞬间,路深整个上半身弓起,双手颤巍巍搭在小酒的肩膀上,呈现出退避的内凹姿势。

“别……进去……够了!够了……啊!”

小酒吻到深处,酒香与温热的体液调和成最强烈的催情香,她已经什么也听不见了,只是顺着欲望的本能深入,直到舌尖探到最深处的洞穴,那里涌动着最浓烈的蜜源。

只是下一秒,蜜泉就离她远去,她迷茫抬头,看见路深几近溃败的神色。

“哈……绝对不行……”

“那里……呃~不是给你……嗯~舔的……”

他一边破碎地放狠话,一边颤抖着把双腿收拢,眼见着大好景色就要关上,小酒连忙用双手将他的双腿撑开。

“滚……呃……滚啊……”双腿无法合拢,路深无力摊开,只能暴躁地嘴上骂她。

小酒一边揉捻着两个沉甸甸的精球,一边安抚轻哄:“放松下来,交给我好吗?这个姿势我很熟悉的,一定会让你舒服。”

“哼嗯……”路深自顾不暇地开始低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