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月馨叹口气:“可是我不喜欢你啊。”

“宝宝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叫日久生情。”

邓月馨呵呵一笑,“那你有没有也听过一句话,叫强扭的瓜不甜。”

陆栖庭说:“不甜我也要。”

“唉……”邓月馨又老态横生地吁了口气,“怎么跟你说你就是不听呢,共情别人的感受很难吗,尊重别人这么简单的事做不到吗?你这样做束缚了我的自由你知道吗……”

“你逃不掉的,除非我死。”

陆栖庭目光深深看着她,神色认真而疯狂,大手也像钢筋一般紧紧箍着她。

邓月馨感到一阵头皮发麻,她小声说:“你拽疼我了。”

陆栖庭回过神来,微微松了力道,“对不起。”

两人慢慢地走着,陆栖庭又说:“宝宝有在网上看过一句话吗,假如生活强奸了你,你又无法反抗,那就闭着眼睛去享受。你觉得困扰,是源于你内在抱怨和反抗,你试着去接纳,或许便不会感到痛苦了。”

邓月馨怒道:“什么源于我内在抱怨和反抗,分明源于你的纠缠好吗?”

陆栖庭温柔看着她:“外在的有些东西你无法掌控,就只能从自己身上改变态度,这样才能令自己好受些,不是吗?”

邓月馨冷笑:“想给我洗脑,那你还是省省心吧。”

陆栖庭目光充满怜爱:“我只是希望你不要那么烦恼。”

“别假惺惺的!”邓月馨甩开他的手,“你要是真的在乎我的情绪,就不会强迫我,不要再说这种让我顺从的话了,我嫌恶心!”

陆栖庭将邓月馨拽回来拉到怀里,紧紧抱着,“我不能失去你。”

男人将她箍得很紧,口中仿佛含着泪,声音充满无助和痛苦。

明明差不多一米九的高大个,此刻身体居然有些颤抖,仿佛邓月馨一推就散架了。

为什么感觉分开他好像会很痛苦呢?

邓月馨心底闪过一丝不忍。

可她立马闭上眼睛,强迫自己清醒,还在心底默念: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不要因为鳄鱼掉了几颗眼泪就觉得他是好货了……

她睁开眼睛,发奋挣扎。

陆栖庭不肯放手。

僵持了好半天,邓月馨还是无法离开陆栖庭的怀抱,于是只好任由他抱着,然后咬牙切齿地说:“好,你很好!”

邓月馨仰起头,却只看到陆栖庭凸起的喉结和锋利的下颌线,男人身上的高级木质香如同怀抱一般紧紧缠绕着她。

邓月馨拍拍他的肩膀,说:“行吧,那咱俩就耗着吧,但是你知道的,我不会对你妥协,看咱俩谁犟得过谁吧,总有结束的一天。”

陆栖庭站在光影的黑暗中,朝她看来的眼神很复杂。

最后,在无声的凝望中,他轻声说:“好。”

陆栖庭松开邓月馨,手却伸过去紧紧拉住了她。

两人一阵安静无言,走到小桥上,靠着水泥砌成的护栏站了会,这时候夜风顺着水面吹过来,清清凉凉的。

邓月馨说:“其实主要想和你谈的是另一件事。”

陆栖庭问:“什么事?”

邓月馨没听到周围有谈话声或脚步声,但她还是探头看了看,然后才说:“你今天大白天的发什么疯,那可是公共场所,你还把我拽进厕所里,弄出动静,你知不知道我担惊受怕了多久?”

“可是宝宝你很湿啊。”陆栖庭抚摸她的后腰,指尖不安分地游移着。

邓月馨侧身拍开他的手,“我跟你说认真的!你就算要做,也不能在公共场所,当着大家的面!更不能故意叫我难堪!”

陆栖庭骤然一把将她拉进怀里,睁大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