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想让她后悔,想让她自责,想让她认命。

就像一个将你推下悬崖的人,在你缓缓坠入深渊离崖头越来越远时,告诉你,要怪就怪自己没抓住树枝一样。

恶劣极了。

明明是他的错,却妄图PUA她,让她钻进他所谓的语言枷锁里。

邓月馨仰视着男人近在咫尺的五官,又不可抑制地想着,就算侥幸逃脱跑了,陆栖庭恐怕也会在无数个夜里辗转反侧,后悔懊恼自己居然放过了这么一个绝佳机会。然后,他会静待时机,卷土重来。

邓月馨好笑又怨恨地瞪着他,眸中一片黑。

陆栖庭。

这个男人,用黏糊糊的如幽凉古井一般深邃的视线层层裹着她,瞳孔里闪烁着痴狂的光芒,说:“月馨,是你做的选择,你要相信,这就是命中注定。”

狗屁。

邓月馨想不顾一切冲他吼叫。

张开的嘴却被两片唇瓣攫取,陆栖庭又一次火热地裹着她,邓月馨感觉自己像被蜘蛛用蛛丝层层包裹得密不透风的猎物般,一点点被啃咬、馋食,怀中滚热的烫意,几乎要将她给融化。

那一直在她腰肢骨骼上流连忘返的手,慢慢挑开衣角布料,贴着如玉般光滑的肌肤往上摸去,一点一点。

邓月馨起了鸡皮疙瘩,忙不迭攥住他的手,喉咙发紧道:“陆栖庭!你不要这样对我,我求你了,你不要这样,我真的很害怕!我不想这样子,你放开我,我要回家,求你放我走吧……”

陆栖庭停下动作,呼吸变得绵长而缓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