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栖庭心满意足看着邓月馨将内裤乖乖穿上,含着安静的笑伸手去帮她将裙子好好地盖下来。

邓月馨检查了下,庆幸裙子看起来是干净的,没有染上什么。

嗯,至少外面看起来确实是这样。

后来。

邓月馨也忘记自己是怎么从厕所里逃出来的了,反正在陆栖庭的掩护下,没有被其他人发现。

一离开厕所,邓月馨才感觉高高吊起的心重新回到了胸膛。

她脚步虚浮,踉跄着差点跌倒。

陆栖庭凑上来想拉她手臂,被她铁青着脸挥开了。

撑着墙才走了几步,体内忽然不受控制流出一泡液体,粘在了刚擦干净的内裤上。

是陆栖庭射在她身体里的东西。

邓月馨脸色变了变,眼眶也红红的。

刚才走得仓皇,她在盥洗台快速洗脸洗手时,无意中瞥了一眼镜子。

里面的她脸颊红润异常,并没有消褪完全,浑身的汗虽然被擦掉了,可被汗湿的头发还没干透,嘴唇红肿着,脖子上得亏是有一堆粉才免于遭难……这副状态,再加上身后那个目光灼灼跟随着的男人,任谁一看都会对她作出丑陋肮脏而又无比准确的猜想。

邓月馨大脑突突直跳,她没有走电梯和内侧楼道,而是朝偏僻人少的外侧楼道走去。

这边门有些重,邓月馨用了好些力道才将门“吱嘎”一声推开,陆栖庭跟在她身后挤开快合上的门走进来。

楼道的光线并不是那么明亮,一时间只有两人往下走的脚步声。

大概是腿向下张开的缘故,邓月馨感觉到穴道里又流出好几股液体,顿时满眼通红,怨怼地瞥向身后的男人。

陆栖庭看见她停下来,温柔地问:“怎么了吗宝宝?”

他不痛不痒的样子让邓月馨完全压抑不住自己尖锐的声音:“我在想你的耳朵是不是装饰品,为什么每次我和你说话你都当听不见?”

陆栖庭很认真地问:“宝宝说的是哪句?”

邓月馨没有在楼道里听见别的动静,但是她还是怕转角突然有人开门进来,于是轻声说:“我不是说了别……在里面吗?”

虽然含糊其辞,但并不难弄懂,陆栖庭还是那副平静的表情看着邓月馨,顿了一会儿才说:“我想射在里面。”

邓月馨看起来似乎一张嘴就要口吐芬芳,但她很努力地抿紧了唇。

陆栖庭说:“宝宝别担心,之后我会注意的,一旦靠近排卵期就带套。”

邓月馨额角青筋暴起,却还记得压低声线:“不要说什么排卵期排卵期,那也不是百分百安全的,出了意外你来承担我的损失吗?我告诉你,我不会给你生孩子,如果怀孕我只会打掉。”

女人眼神愤慨,满脸耻辱。

陆栖庭脸色变了。

最后,面色彻底沉下来,抿着唇阴郁地说:“好,我以后尽量带套。”

邓月馨仍是睁大眼睛看他:“以后?什么以后?你还要一次次强迫我吗?”

陆栖庭看着她睫毛扑闪,眼角闪着泪光,垂在身侧的手指下意识动了动,却又放了回去抓紧裤腿,咽咽喉咙说:“宝宝你其实可以选择享受的。”

“享受什么享受!”

邓月馨像被踩中尾巴的猫,才消下去不少的脸又变得通红起来,不知是羞的,还是怒的。

她一边疾步往下走,一边努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觉得关于发生关系这件事,必须要有所约束,不然陆栖庭随时随地发疯,她就得跟着担惊受怕。

但现在显然不是适合聊这种事情的场合。

以陆栖庭对她身体的着迷情况来看,也不可能短短一两分钟谈完。

现在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