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现在还没到认输的时候。”

“咱们情况也不是那么悲观。”

郁子航咳了两声，韩凌炀给他倒了杯茶，“别卖关子了，有话你就快说。”

“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证据。”郁子航说，“他们只有人证，其他的证据一概没有，在法律上，也不是那么能站得住脚的。”

韩凌炀啧一声，“人家好歹还有人证，我们什么都没有，怎么办？”

“没有可以让它有。”郁子航很淡定地说。

“……无中生有？”韩凌炀第一个就想到了这个。

苏淮想问，什么是无中生有。

但她一看韩凌炀的表情，就猜到了这无中生有的意思。

第229章 动用所有的能力

这无中生有的意思，就是要动用顾云爵的钞能力。

周薇可以凭借人气，让粉丝给她作伪证，他们也一样可以通过钱，找人来作证。

反正他们说，监控坏了，查不到。

“这办法也不是不行，不过”

郁子航又说，“这办法，太容易被对方利用，而且一次戳破，无论之后找多少证据，舆论都会对我们不利。”

“那你要说什么？”韩凌炀不耐烦了。

“找证据。”

韩凌炀扶额，“这还用你说吗？！要是有证据，我们不早就……”

“你怎么知道没证据？”郁子航说，“那天结束演奏会后还没走的人，不光是我们。有那么多人在那拍照录视频，你怎么知道，肯定就没人拍到了关键证据？”

“而且，监控真的坏了么？”郁子航哼一声，“不见得吧。世界上哪有这么巧的事。”

顾云爵起身，他明白了。

而且，他的想法，也跟郁子航一样。

他不是没有办法制造伪证，但是这么做，万一被戳破，苏淮就真的无法翻身了。

所以，他的想法也是这样。

一个小时后。

季寒出现在韩凌炀家。

“顾总，您要找的，当天参加周薇演奏会的人，资料已经全部都在这里了。”

这么快。

苏淮都惊讶了。

她以前只知道顾云爵关系网牛逼，不知道竟然这么牛逼。

“还有剧场工作人员的资料，我们也正在查。”

顾云爵点点头，“去吧。”

几个人围坐在一起。

顾云爵说：“除了工作人员，最可疑的，就是这个男人。”

他所说的这个男人，就是那天第一个为周薇作伪证的眼镜男。

就算他是粉丝，他当时的态度，也太想当然了。

之前情况紧急，他们没想到什么，但现在仔细一想，实在是不正常。

但他的账户，一点问题都没有。

所以也就是说，并不是钱的原因。

韩凌炀摸着下巴，说：“这种死忠粉，确实不好对付。”

像这种痴迷偶像过了头的人，不光可以颠倒黑白，甚至还可以连自己的命都不要。

“命都不要？”顾云爵似乎想到了什么。

他起身，“走，小淮，带你兜风去。”

……

S广场。

附近的一家钢琴店。

眼镜男是这里的老板。

但他自己不会弹钢琴，他只是在迷上周薇以后，倾家荡产，开了这么一家奢侈的店。

中午。

他舍不得在店里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