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空荡荡地,连一点存在的证明都没有。
於豪,我们真的完了吧?
已经没有什麽还能补得回来了。
我最亲爱的弟弟,恨著我。
而我,已经再没有力气去挽回这一切。
在他完全放弃抵抗的那刻,於豪终於喘息著进入到他的最深处,难以抑制地在他的耳边呼唤著从未让於吝远觉得如此刺耳的称谓。
“哥……好紧……”他喃喃道,压抑不住地开始动作,时快时慢地摩擦著於吝远的内壁,逐渐发出撞击的淫荡声响。“好……舒服……哈……”
於吝远麻木地随著於豪的动作而动作,放任自己沈浸在无边无尽的欲望中。一旦不去思考其他事物,那摩擦出的啪啪水声和於豪满足的喘息声就在他的意识中无限放大。
“嗯……”於吝远被感染了一般,也让自己甜腻的呻吟配合著它们的节奏响起。
“不要停……再……”
再让快感多一点,多到让我忘了这一切残酷吧。
於豪在於吝远呻吟不断的旖旎节奏中加大了推进的力道和速度,想让一切更加疯狂。
我很幸福……哥哥。
你是不是也一样感觉得到?
既然你害怕被拒绝,那就换我来告诉你我的想法。
你再多等我一会……就一小会……
我也会让你和我一样幸福……
.....与....................你的距离.....
对眠来说
H 是这样的定义──
虽然没吃过猪肉
好歹也见过猪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