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吝远愣了半秒锺,突然笑出声来:“我再过几个月就要毕业了……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
对哦……会长和那个人是同班的,都是这届的准毕业生……
想到这点,文书露出了不太能接受的表情。
“怎麽了?还有什麽为难的地方?”
“不是……只是想到好多人都要毕业了……以後都很难见到……”
“因为这个就这麽难过?你应该乐观点,想想下一届可爱的学弟学妹就要加入你们了。”
文书抿了抿唇。“可能会长你会觉得很好笑,不过我天生就是这样的,非常不擅长告别……我的外公曾经因为工作要搬到海外去,那时候我难过得才厉害呢……”
“海外?”於吝远看似不经意地说出那两个字,走到书架前,把盖好章的推荐表格放进文件夹。“後来呢?就再也没见面了麽?”
“没有啦,”文书笑了,“其实外公每两个月都会回来一次,我们也经常通电话……所以家里人都笑我一点小事搞得像生离死别一样……”
“那万一以後都见不到面、也联络不到呢?”
“这个……不知道……”文书也不知道该怎麽回答这个假设,毕竟没有经历过……
但於吝远似乎并不在乎她的回答。他的眼神看著窗外的某处,好像在看著很遥远的地方。
?????与???????????????????你的距离?????
啊
想念那段当学生会主席的日子了
如果我的头脑有哥哥一半好
那时候就不会那麽辛苦了吧
与你的距离 {47} 兄弟文 不喜勿入
?????与????????????????你的距离?????
──你现在在干嘛?
──刚放学能干嘛啊,又被政治老头拖课了十分锺……
──真惨。有空来找我……我在天台。
──我现在就有空,马上去。
於吝远刚看完於豪发来的最後一条短信,就听见脚步声在铁门外的楼梯上响起。他淡淡一笑,把手机塞进风衣的口袋,下一刻,铁门就被粗鲁地撞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