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日更,是月更吧”
看得眠愧疚感十足
真的很抱歉
但我回来了
请以宽容的心接受在客观条件及牛顿定理影响下非主观能动的可恨的眠吧
与你的距离 {44} 兄弟文 不喜勿入
之前的於豪盛气凌人,对输赢看得太重,於吝远怕他万一承受不住失败会一蹶不振,甚至放狠话打击过於豪,希望打消他对篮球比赛输赢的热忱。但如今看来,於豪显然有了一定的成长,自己也可以放心让他做想做的事。所以於吝远当下摆出自以为良好的兄长姿态,非常高兴地拍拍於豪的脑袋,告诉他自己很赞成。
但於豪却在被他拍过脑袋之後心情显得有点郁闷,有点怨怼地盯著他,最後什麽都没说地转身走开了。
於吝远想了很久,觉得於豪可能是不喜欢他这种做法。毕竟他们都这麽大了,拍他的头表示赞同可能不太合适……
但是有什麽办法呢。这麽久以来兄弟感情的疏远,几乎让於吝远忘记了自己是哥哥的身份,更不知道该怎麽当好一个兄长。
他和於豪之间……真是一段怎麽努力都仍有嫌隙的距离。
於吝远就这麽心不在焉地晃到了住所前,像往常一样打开挂在院门外的老旧信箱,拿出晚报。但那握在手里的质感和往日有些不同,像夹著什麽东西。以为是普通的信用卡账单,於吝远边走进大门边随手在报纸中翻找起它,终於看到那白色的信封衬著夕阳的余晖出现在自己眼前。
於吝远扫了它一眼,然後停下了脚步。
他站在那里,表情僵硬地把那封信翻来覆去地看了几遍,像检查什麽般仔细。十几秒锺过後,终於呆愣地放下了举著信的双手,眼神空洞地站在院子中间。
他觉得无法思考,只能任凭自己安静。不知道过了多久,母亲大概是透过窗户看见了独自发呆的他。
“吝远?你站在那做什麽?”
於吝远这才清醒过来,看著朝自己走来的母亲,微微笑了一下。
“没有,没事……我看太阳快下山了,多晒一下……”
“你很冷吗?”母亲疑惑地看著於吝远,突然间反应过来,“……我都这麽老了,你还和我开玩笑?”
“老了才要多笑笑啊。”
“算了……”反正她一直都拿这个八面玲珑的儿子没办法,“我知道你们男孩子也是有很多心事的,我就不问了……对了,小豪没和你一起回来?”
“他和同学约好去打球。”於吝远说著和母亲一起走进家门,脱鞋的时候顺手将晚报递给经过门边的父亲:“我回来了。给,报纸。”
“今天也没有信用卡的账单啊?这一次好像寄了相当久……”
“没有。”於吝远弯腰将鞋子摆上鞋柜。
“那你手上那个信封是什麽?”母亲随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