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简听得此言浑身都泛起了冷汗。

偷人。

这个词对一个易家的家奴而言,是酷刑与地狱的源头。

易简挣扎着从易南佟腿上滚下去,脸在狼狈中蹭到了地板也不在意,团成一团勉强看得出他在努力维持跪姿,但整个人似是停不下来的发抖。

“求,求主人明鉴。奴从未在外偷人。”

怎么这么不经吓。

易南佟有些懊悔地去看自己的老师,原本只是想逗逗他,却没想到把人吓成这样。

把人捞起来,压着人趴在床上,又是快而猛地三下带着掌风的责罚拍在了娇嫩的穴口,“逗你玩的。量你也没那个胆。”

等易简急促的呼吸渐渐平稳了下来,易南佟就拍拍他的背,自己去了床头柜,从里面掏出一个跳蛋。

在手机上设置了什么,就回到了易简的身边。

手指探入带了玉势的小穴,玉势不短,就这样塞着已经堵在了入口处。

易南佟试探性地又往里压了压,就听见小奴隶不适的抽气声。

易南佟想到人刚刚被自己偷人的说法吓到的样子,难得的心软了。

又或许是念在毕竟是第一天相认,易南佟没有按照计划把那颗小小的震动跳蛋压在玉势的外面怼进去,反而先抽出了玉势,塞进了易简嘴里,又把跳蛋从穴口塞了进去。

小小的一颗跳蛋,进去便开始匀速震动起来。

震动的频率说不上快,但对于才刚刚被开拓的小穴而言,仍旧难熬。

把之前就拿着的数学作业递到了易老师手边。

“易老师看起来对解题过程颇有研究,恰好主人我不太懂,就劳烦易老师模仿着我的字迹帮忙补一下过程了。”

易简颤抖着手接过本子,又用余光去看易南佟的眼色。

为什么还叫自己老师?

易南佟受不了人一副受了委屈还不敢说偷偷看自己的模样。

自己都觉得自己今天过于心软了。

怎么还用这种眼神看他?

不耐烦地用玉势在人嘴里抽插几下,易简被插的猝不及防,舌头被往里捅了好几下,玉势算不上粗但易南佟心里烧了火,下手重,竟给了易简几分深喉的感觉。

尽管易南佟保证他最多只插到了嗓子眼。

等再把玉势拿回手中,已经是名副其实的濡湿了。

待会再插回人身后应该顺滑很多。

不过那时估计也都干了,就让自己的小奴隶再舔湿好了。

“有什么话就说,别他妈遮遮掩掩的。”

易简又被吓得一哆嗦,立马跪地请罪。

支支吾吾才问出了口。

“您是,已经帮我办离职手续了吗?”

易南佟一顿。

“什么离职手续?”

“就是...学校的,规定家奴认主在主人不允许的情况下,不可在外务工...”

易简难堪地闭了闭眼。

他不认为主人是真的不知道。

只是在警示自己认清身份,懂得规矩罢了。

这种事,自己本就不该问出口的。

毕竟答案是如此的,显而易见。

易南佟看着小奴隶一副了无生机的模样,心下诧异,没想到易简如此在意这份工作。

不过小奴隶这般带着点死气的破碎美感总是让人忍不住狠狠蹂躏。

并不正面回答,易南佟伸手狠狠薅了几把易简的头发,力气大的直把伏在地上的人推的左右摇晃。

这样明显的态度彻底打碎了易简最后一丝希望,他努力说服自己不要难过,但还是忍不住有点鼻头泛酸。

冒犯了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