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比自己经历的更为痛苦也更为深度的窒息调教。

易简的心跳如同赛车般飙升。

另一边。

周河健硕的胸肌上盛开几多妖冶的玫瑰,血液顺着乳头周边一路向下,直到慢慢凝结。

周河很想哭。

在易北钊身边做事,委屈的时候,艰难的时候那么多,却都没有此刻这样让他悲伤绝望。

他看见努力克制但仍旧掩盖不住失控的主人,眼泪愈发打转,最终瀑布一样落了下来。

他的主人和他一样煎熬。

易北钊很少看到这样脆弱的奴隶,他压制着自己的情绪,没有阻止奴隶的泪水。

易北钊刚刚叫他跪起来继续,他现在哭的四肢发软,但仍旧挣扎着收敛了哭声,却没有跪着,站起来后,整个人直接扑向了易北钊。

易北钊没机会追究奴隶的不守规矩和失礼,周河冷静了下来但仿佛更加失控,倒在易北钊怀中后第一次紧紧的主动抱住了他的主人。

易北钊鼻子也忍不住发酸。

周河从没有像今天这样逾矩。

他吻上易北钊的脖子,然后脸颊,最后落在了嘴唇上。

吻的很用力,吸吮的同时舌头在易北钊口腔里乱搅,--这一般是接吻时易北钊担任的角色。

同时,周河开始解易北钊的衣衫,在室内易北钊穿得并不多,加上他似有若无的配合,很快,两句赤裸的身体就镶嵌在了一起。

易北钊将周河打横抱起,扔到了卧室的大床上,随后欺身而上。

干柴烈火,身下的欲望早已点燃,赤裸,滚烫,带着男性荷尔蒙弥漫在空气里。

先是后入式做了一次,做的很凶狠,易北钊用力地冲撞,胯骨打在周河圆润的臀肉上啪啪作响。周河被调教得很好,主人没同意,他就绝对射不出来。

但今天,易北钊似乎格外宽容。

自己挺身开始,他就伸手为周河下体做着抚慰,最终两个人一起射了出来。

趁着周河的不应期,易北钊将周河翻过身,再次欺身而上。

周河的呻吟更为激烈,如同破碎的曲调。

不应期的身体酸软无力,只能被易北钊带动着上下运动,根本没办法本能地作出回应。

易北钊手撑在周河身体两侧,呼吸声的热气就打在周河的脸上。

周河眼睛躲避着,最终落在了主人滚动的喉结上。

突出的喉结上下滚动,周河觉得主人是想要说些什么,但是最终没说出口,化作了一个缠绵却凶狠的吻。

一开始只是唇瓣的交融,随着易北钊再一次挺药顶入,周河忍不住地想要发出呻吟,易北钊的牙齿就狠戾得咬上了周河唇瓣。

血腥味很快四散开来,咸腥的气味弥漫在口腔中。

一吻结束,易北钊揉捏了几下周河敏感到战栗的乳头,突然将头挪开,自顾自地舔了舔自己也嫣红的唇,突然换了姿势,将脑袋顶在了周河脖颈上,再慢慢地向上,让周河不得不在床上高扬着脑袋,而主人的发丝就在自己下巴上骚弄。

因为抬头的动作,周河的呼吸受到限制,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这样操的更带劲,易北钊的动作变快了,大开大合地挺动。也可能是头部顶在周河敏感的喉结上,找到了接力点,总之力度又翻了翻。

被操的无心思考其他的周河还要分出神志来应付轻微的窒息感,缓了很久才意识到主人的姿势有哪里不对。

这更像是一个带着歉疚的姿势,周河突然就很难过。

似乎察觉到了自己小奴隶的情绪不对劲,易北钊暂时的停下了自己凶猛的动作,将头抬起来,盯着周河的眼睛看了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