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

“怕疼?”

谢才卿明明已经做好心上和身体上的准备,被这么一打岔,费了好些时间才勉强松了咬得紧紧的牙关,稍稍放松下来,从过于紧绷的神经里找回自己的声音,颤声道:“从……从没被打过,怕”

下一秒,猝不及防地,身后人已经提着大棍挥了过来,身后是一道棍棒残影和因为挥得过于迅速带起的猎猎风声。

谢才卿已松懈了些,压根来不及再做准备,呼吸急促到了极点,猛地闭上了眼,攥紧了桌沿。

只记得这时候也不可失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