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不住,笑声如雷。

区区一个状元,皇帝想点谁点谁,不考试都行,还需要舞弊?

笑完又表情诡异,陛下和状元郎莫莫非……陛下向来爱玩儿,状元郎又生得非比寻常得好……

祁王向来尊贵的膝盖开始发弯。

谢才卿是舅舅的枕边人?那……那天谢才卿中了药,舅舅为为什么叫他去去……鸣雁塔里,他还当着舅舅的面儿……

祁王面色如土,汗如雨下。

“‘试问何等关系,才会将那人的东西贴身戴在脖颈上,生怕旁人瞧见,珍之爱之’,这朕倒要问问状元郎了,朕和状元郎什么关系啊?”萧昀一脸戏谑地看向秀色可餐的谢才卿。

谢才卿深埋着头,似是准备死也不抬了:“……微臣并不知晓玉是陛下的。”

朝臣在这一句里愣了好半天,才大松一口气,原来陛下是在开玩笑。

他们还以为陛下好上了男子!

幸好幸好!

他们就说,陛下再怎么荒唐,也不至于狎玩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