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女:“要什么?”

他沉声逼问。

眼前人像是被唬住了,有几秒没动作,咬着唇不说话。

萧昀笑了声,眼神陡然一冷,直接将人扯了回来,卡住他。

状元郎整个人都更红了起来,整个人焦惶又恐惧。

“要什么?”他贴着他发红的耳垂,低声问。

他的声音带着点调笑和说不出的冰冷,仿佛在诱哄恐吓小孩儿,只要他乖乖说出想要什么,他就大发慈悲地满足他,直到他哭着说再也不要,再也不敢了为止。

电光石火间,谢才卿的呼吸前所未有的紊乱,脑子却前所未有的冷静。

这就是他一直想要的,事情比他预想的要好上数倍,甚至是最好的局面,萧昀现在非常非常想要他,是自愿的,不是强迫的,有了第一次很容易就有第二次第三次甚至更多。

不过是一句话的事,他就要得逞了。

他咬咬牙,彻底狠下心豁出去了,仍是一幅意识迷离的神态,甚至怕他吝啬似的,踮起脚尖,主动去口勿他唇角讨好他:“要……要你。”

长翎卫额头恨不得抵在地上了,只恨自己多生了双耳朵,都到了这地步了,陛下和状元郎势必……

谢才卿:“要的……”

萧昀低头,享受着唇角若有若无的柔软,眼神却有一瞬高深莫测、寒冷彻骨。

他懒洋洋笑说:“祁王费了好一番心思,朕一个做舅舅的,跟外甥抢,像什么话?状元郎这么想要……”

谢才卿的心陡然沉入谷底。

萧昀毫不留情地把人推开:“来人,去叫祁王叫过来。”

低着头的长翎卫个个瞪大了眼睛,这种时候能毫不犹豫将人推开的,全天下估计只有陛下一人。

谢才卿一瞬间心头狂跳,大脑一片空白,几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