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你说我是谁?”

那人调笑着,一脸肆无忌惮,大步流星靠近谢才卿。

谢才卿又退了两步。

祁王见他这举动,脸色一阴:“怎么?状元郎见到本王不行礼就算了,这是什么意思?藐视皇族,你该当何罪!”

状元郎身形微震,惶然作揖道:“郡王恕罪。”

小美人像是被唬住了,祁王笑了:“过来,过来就没得罪本王,本王还要好好赏你。”

状元郎犹豫半晌,往前走了两小步。

塔里光线柔郁且暧昧,祁王从下往上一寸寸打量眼前人,目光掠过他一尘不染的衣袂、修长笔直的腿、生来就是为了招人的风流腰线,最后落在他如丝绸般光滑的颈间肌肤上,想象着在那里吮出动人的颜色,或是咬到他哭着挣扎,意动前所未有的明显,眼底晦暗一片。

干净,无与伦比的漂亮,年纪尚小,还有几分涉世未深的天真,如此好拿捏。

和他一比,家里、南风馆里的那些瞬间索然无味了。

岂止是无味,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再过来点。”祁王诱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