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跪下:“圣上恕罪!草民罪该万死!”

顶上好半天没说话,整个大殿死一样安静。

“好好一个策问,这是做什么?”萧昀乐了,看向国子监祭酒,“爱卿学问深厚,桃李遍天下,都觉得谢才卿好,那朕自是没什么异议,快起来吧。”

国子监祭酒磨蹭了好半晌才从地上爬起来,腿有些发软,被人扶到一边。

萧昀皱眉:“这人殿前失仪、实在聒噪”

他话音未落,谢遮已经招呼人把张宁翰拉出去了。

群臣汗流浃背,面有惧色。

江怀楚松了口气,心头微悸。

这就是那个哑巴亏。

国子监祭酒应当是同张宁翰私下做了一些有违科举公平的交易,刚才那个满河问题,应当是国子监祭酒提点过张宁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