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朕给他腾地儿,也让朕听听他是怎么哄指挥使开心的。”

他让太监抱着奏折,自己起身大步流星往内室走去。

“陛下!”谢遮喊道,“这使不得!”

他又急又哭笑不得,皇帝让一个举子,这像什么话。

“他是来见你的,又不是来见朕的,有什么使不得的,我在里头批奏折,他走了再出来,你别吭声,他这样调戏你,你不会调戏回去么?堂堂指挥使还能被个小东西轻薄了不成?”

这就已是皇命了,谢遮不安地坐在椅子上,纠结了一小会儿,觉得自己实在像个婆妈妇人,咬牙道:“叫他进来。”

太监轻放下了内室的珠帘。

谢遮见周围无人,偷偷照了照铜镜,理了下发冠衣袍。

……

越来越多的人隔着一段距离围在指挥使府外,窃窃私语,不少姑娘慕名而来,悄悄为谢才卿叹气。

如矢忍着怒意,低声道:“公子,我们回去吧……”

“再等等。”江怀楚打断他。

他仿佛听不见周围偶尔漏出的一两声谑笑,从容不迫地立在那儿,面色不改。

只有同在身侧的如矢才知道,被这么多人盯着去坚持一件失败可能不小的事,压力到底有多大。

小王爷却只是一身处变不惊的淡然。

朱漆大门从里开了一条缝。

周围窸窸窣窣的声音瞬间大了起来:“我就说他非要眼高于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