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朝臣、先祖这三座大山压下,都能让他毫无喘息的空隙。

古往今来的帝王,年轻时许诺一生一世一双人的不在少数,可除了南鄀先祖,个个都屈服了。

“总有玩够的时候。”谢才卿语气淡淡。

萧昀不以为然:“那在宗室里领个孩子一起带不就行了。”

谢才卿微微疑惑:“那不是陛下的血脉,陛下不介一一”

“朕的血可没这么高贵。”萧昀笑吟吟地说。

谢才卿眸光一激,在这一瞬忽然读懂了萧昀。

高贵的从来不是血脉。

而是特定的某个人。

抱着他的男子五官俊美,双目幽深坚定,明明是懒散笑着,却有睥睨天下之势。

胸中自有千军万马,岂会为寻常琐事所绊?

萧昀说:“朕可不贪图皇位,是呆在这个位置,才可以想了,就能做到,不想,就没人能逼朕。”

“朕要是指挥使,强要你,你还可以告祁王,朕要是祁王,强要你,你还能告皇帝,朕要是皇帝,”萧昀坏笑,“你就哭告无门,只能乖乖认命,像现在这样,坐在朕腿上,张开腿伺候朕了。”

谢才卿:“……”

这个流氓混蛋。

他觉得很奇怪。

萧昀做的事情很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