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吗?”月笙蹙眉:“泡温泉而已,那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师兄不也是每天都要洗澡吗?”

“还是师兄,你答应过我的事情却不想去办,师兄你这样,我真的要生气了。”

每当阿笙这样提生气,苏梦枕的心里却没有丝毫的担忧紧张感。

或许在阿笙第一次如此时,苏梦枕会忧心他生气,但一路经历过来,他早就摸清楚阿笙的脾气秉性。

他若直白的说自己生气,那就是在和他撒娇而已,不会真的去生气,只是等他在哄他罢了。但如果他不言不语,更是不搭理人的时候,只自顾自做事,那才是真的生气了。

而这个时候的月笙是不好哄的。

但令苏梦枕心中柔软的是,阿笙总不会真的一直不理他。

旁人总说他这般照顾着师弟、毫无原则的宠着师弟一般。

可他们不知,阿笙又何尝不是在纵容着自己,苏梦枕想,他或许是阿笙唯一的例外。

但就是这般特殊的对待,才叫苏梦枕越发的小心翼翼,唯恐破坏一点这弥足珍贵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