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时音收视线,严禹森拍拍她手:“上山吧我们。”
不坐缆车,席闻乐派了辆直升机,让驾驶员坐副驾驶后亲自来开。在什么都要自己做这点上他还是不变。
山顶气温低,眼底起伏的山峰还被冬季的白雪覆盖着,直升机着陆在一处宽厚的山峰,时音在侯语桥的后面下舱,严禹森已经和席闻乐走在前面,两位女友就凑到了一对,侯语桥边走边看她:“禹森眼光真好。”
时音正戴手套,侧头看她,侯语桥笑说:“你那么漂亮,怪不得他会收起心来。”
时音慢点头,报姓名:“慕时音。”
侯语桥点头,两人就这样有了近一步接触,接着她看前方席闻乐的方向:“他今天心情不太好,平时不是这样的,等过几天你就能跟他熟了。”
“你们在一起很久了?”时音将发顺耳后。
“半年,“侯语桥说一半,再补充,“我追他的。”
点头,时音看前方,侯语桥却仍看着她,笑起来:“你眼睛里好像有话要说。”
时音也笑,拍了拍手:“跟我听说的不一样,他好像……”
“喜欢的不是我这类型的。”侯语桥毫不避讳地接上,“对啊,半年前他身边绕着所有比我优秀的女人,但是……”
没有继续说,就好像该说的内容女人都懂,时音也不问,两人淡笑。前边严禹森向她们挥手,他跟席闻乐已经到达一个高点。
到雪坡的边缘放滑雪板,固定好雪靴后戴眼镜,一切准备就绪,她舒展一下脖子,严禹森问:“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