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正要辗转,他忽然把头别开,掩嘴咳嗽。
时音仍旧在他怀里,看着他这个样子笑,甜涩地讲:“我去洗澡……”
他点头。
“还有,”她不放他,继续讲,“你不要走……在房间里等我。”
“等你干什么?”
席闻乐问得故意,时音与他对看,后来踮脚在他耳边说话,说完后就想走,他偏把她抱住,反问:“真的?”
“你把我放开……”
“真的?”
他反复问,也到她耳边低声说话,说得时音脸都红了,直到最后无可奈何地回:“真的!你快点放我去洗澡,我身上全是玫瑰花粉,你皮肤都起反应了。”
但是席闻乐仍旧把她抱着,两人从刚才的笑闹到现在又安静下来,相互拥抱着享受现在的时光,时音在他肩上闭眼,他颇有感触地问:“我们多久没这样了?”
“一个月吧……”
“是两年零四个月。”
这句话,代表此刻真正回到之前完全单纯的恋爱关系,她爱他他更爱她,毫无隐瞒与欺骗,再无芥蒂与忌讳,湖面上的雾气漫到两人身边,弄湿时音的睫毛,她把脑袋埋进他怀里。
“我被冷了多久?”他接着问。
“一个月。”
……
……
“以前我们是一星期两次的。”
又知道他在不正经了,时音这下从他怀里挣开,干脆地进别墅,他在原处把车门关上,注视着她一个人快步上楼的身影,将双手放进裤袋,慢慢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