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

乐乐不懂，“人心？”

“对人心。人心啊是这个世界上最复杂的东西，也是最不能直视的东西。

这件事儿，早不发生，晚不发生，偏偏在这十年刚过去发生，你们说是什么原因”。

俩孩子记忆力很好，他们隐约记得，小时候，在葫芦岛妈妈带着他们去市里玩儿，有一帮人围着两个老人又打又骂，妈妈当时捂着他们眼睛快步离开，那之后就很少去市里了。

安安说，“因为人们的情绪一直压抑着，政策的乍然变化，他们就想将内心长期积累的不满、压抑情绪借机发泄出来。

这时候刚好有这么个事情。人那么多，他们大约觉得，法不责众。”

宋舒茜摸摸安安的头，“说的好。

还有一种原因，就是当时的氛围就是如此，他们被极端情绪影响了。或者说是同化了。”

这种情况，安安乐乐懂，有时候他们听到一首激情昂扬的曲子，也会被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