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纸天天都能看,卫团长的乐子百闻不如一见。
卫建国满眼宠溺,乖乖跟在妻子身后,听她的安排。
都问好,宋舒茜才放卫建国进去手术,还不忘和他说,“老公,你别害怕,我在外面等你。”
这于卫建国是很新奇的体验,轻声应好。
手术时有麻药,卫建国没什么感觉,看着医生动作。
宋舒茜独自在诊室外的长椅上等待,看着冷清的诊疗室。
卫建国是扶着墙走出来的。宋舒茜快步过去,推着她借来的轮椅。
“来,小心点,坐上来”。
卫建国僵硬了一瞬,想说自已没事儿。但看到妻子的担忧,还是选择配合,他也很享受妻子的照顾。
需要观察三个小时才能离开医院,两口子来到医院的小花园。
感受着清风,宋舒茜问,“疼不疼?有什么需要的就喊我,饿不饿?”
“不饿,不疼”。
凭借敏锐的感知,确定身边没有人,卫建国牵起妻子的手,轻轻揉捏。
“别内疚。你知道的,如果不是你还想要个孩子,生完安安乐乐我就来做手术了。”
卫建国很不喜欢用小雨伞,他的欲望又有点强,总是不尽兴。
还是认识老大夫后,从他那里拿了避孕药,才好起来。
但长期吃药,终究会对身体造成伤害。
倒不如这样,早早手术,以后就不用顾忌了。
其实这是宋舒茜生活在古代的认知局限。在她过往的所有认知中,男人只恨孩子不够多,哪有不想要孩子的。
还是在这边生活了这么多年,接触到很多新知识,以及甜甜时不时说的话,让她同意丈夫去做手术。
她轻轻回握卫建国的手,“可是还是觉得很感动。刚才溜达到妇科那里,也有人做绝育,那个女人疼的满脸虚汗。”
“傻媳妇儿,我问过了,她们是在身体里放一个不锈钢节育环,很容易引起感染。
再说了,这东西是1923年小日子的一个大夫改进出来的。那帮子混蛋能弄出什么好东西,咱们不做啊。
老大夫也说了,我做,是最好的选择。”
宋舒茜轻轻应了声,还是觉得好感动怎么办。
两人正说着,就看到一个男人拉着一个女人从医院门口走来,声音飘过来,“下午把屋子打扫干净,床单被单都要重新洗一遍,我娘最爱干净了。
记得去买点肉回来,明天我娘来了,记得做红烧肉,她爱吃。
让家里的小崽子把房间腾出来,她们都住阳台去,房间给我侄子。”
宋舒茜满眼厌恶,这种男人真该死呀。
女人疼的满脸都是汗,脸色苍白,手捂着小腹,“孩儿她爹,你慢点走,我肚子疼”。
“疼什么疼,我都问过了,就是个小手术。
老子被敌人打了一枪都还能起来继续拼杀,你这样的如果上了战场,就是逃兵。”
宋舒茜厌恶的别开眼。
卫建国捏捏她的手,“要不要我过去制止?”
“不用了,我不仅厌恶那个男人,还厌恶那个女人。
刚才你去手术时,我就见过他们了。他们家连生了6个闺女,担心以后生出来更多的女儿才过来结扎的。
男人过继了他弟弟的儿子,他娘就是来送孩子的。
家属院有妇联有后勤部,只要那个女人不愿意,没人能勉强她。
只要男人还想要前途,就会被她挟制。但她好似习惯了逆来顺受,不会说不。
自已都不反抗,难道还指望别人吗。”
看着妻子气哼哼的脸,卫建国觉得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