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家自已的事情,没有你们的允许,妈妈不会告诉任何人,包括爸爸。

但打小报告一般是带着指责意味的,想要通过告发他人自已获益,这确实是不可取的行为。”

安安明白了妈妈的意思,“笨弟弟,妈妈是担心有人嫉妒我们,会像庞涓一样伤害我们。我们可不能当孙膑,吃了那么大的亏,那样妈妈会心疼的。”

宋舒茜欣慰的笑了,安安细心,总是能很快明白自已的意思。

“乐乐,妈妈知道你也是个非常聪明的孩子,只是不愿意学习这些,但这些都是你必须会的,不能把事情都推给哥哥,否则,爸爸会亲自找你聊聊。”

乐乐一听爸爸亲自聊,马上老实了。

宋舒茜又看着安安说,“我们安安还是个小宝宝,弟弟是妈妈的责任,不是你的,小宝宝就要开开心心的,不用替他操心。”

安安小心的靠在妈妈怀里。

他的妈妈是最好的妈妈。

卫建国全程听着母子三人说话,没有插手宋舒茜教育孩子。

晚上两口子一起烫脚,按照惯例,卫建国的脚在下面,宋舒茜踩在他脚上面。

一黑一白,一秀气一粗狂,莫名和谐。

想了想,卫建国还是问出口,“媳妇儿,安安乐乐现在学这些是不是太早了,他们才五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