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事。 到底是一闪而过。 那些伤口长在晏鹤清身上,就算他现在看见了心疼,经历过的晏鹤清,只会成千上万倍的更疼。 轻飘的话语,除了让他心里舒服些,对晏鹤清毫无用处。 陆凛放下水壶起身,去抽屉里翻出包没开封的烟,抽出一根,关上客厅门,走到露台的护栏,点燃烟沉沉吸了口,缓缓吐出,白雾朦胧了江上的灯光。 一根烟抽完,他掏出手机拨通电话。 “告诉律师团,打到十年以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