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禾渊从地上爬起来:“再来!”
不?就是隐藏自己的身形嘛,他让会发出噪音的灵草掩饰一下,自己再小心一点,两相抵消,肯定没问题。
单禾渊再接再厉,这?次沈度衡的剑意撞上他的左肩,让他的右半边屁股摔了个屁墩:“灵草衔接得不?好,一种灵草接一种灵草,太?刻意,战斗节奏不?行。”
单禾渊爬起来:“再来!”
他们在对战馆待了半晚上,单禾渊足足摔了四十九个屁墩。
哪怕有金丝密苔在下面垫着,他的屁股也摔肿了。
回去的时候,他趴在狗狗身上,全程都没敢坐直。
回到?家,洗完澡后,他将伤药抛给沈度衡:“给我揉屁|股!”
沈度衡反手接过伤药,又扔了回来:“怎么大个人?了,还让别?人?给你揉屁|股,你好不?好意思?”
“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单禾渊往椅子?上一趴,“你看我屁|股肿成这?样?,我自己揉也不?方?便?啊。”
沈度衡盯着他翘得高高的屁|股:“自己揉,没有给别?人?揉屁|股的习惯。”
“唉。”单禾渊叹了一声,见他坚持也不?好勉强,只好捏着伤药去房间,自己揉屁股去了。
他今天摔得实在太?厉害,屁|股上都是淤血,这?种肉厚的地方?揉起来疼得不?行,有些地方?也确实不?太?揉得到?。
胡乱揉了一会儿,他趴在床上很快睡着了。
第二天上工的时候,他还有点一瘸一拐,走得不?太?利索。
奉剑学院里面全都是修士,他虽然尽量走稳,但还是瞒不?过大家。
中午三个人?吃饭的时候,江帜笑他:“你那屁|股怎么了?”
“别?提了。”单禾渊有气?无力地用筷子?拨了拨餐盘里的饭,“你们不?是建议我找沈兄对战吗?昨天我连他的衣角都没挨到?一下,却足足被他摔了四十九个屁墩。”
江帜只关心:“有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