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再扶着青年坐起来，看到对方那潮红面庞上茫然失神的水润泪眼，和因为痉挛而不停抽搐颤抖的肢体，瞬间即刻失去了自己的愧疚。

“……都做佣兵了，搞得好像你们是什么好东西一样。”

压了压帽檐，如同机械般无高光的深蓝眼珠缓缓转动，扫过不远处通道内那些在青年醒来之前就被解决掉的尸体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