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管插入进青年温暖的食道中,做着最后的射精准备。

“乖乖的把喉咙给我张开!给我接好了!妈的……把这份滋补美白的营养品,全都都免费送进你这骚逼贱货肚子里!……嘶……妈的,吸得太紧了!射了……呼!……都射给你这不要脸的贱逼婊子!插爆你射爆你!!”

随着男人兴奋至极的低吼声,德尔玛斯在模糊的意识之中感受到嘴巴喉管被深入到了恐怖的深度,那根青筋暴突的大鸡巴彻底把自己的喉咙捅开肏开,龟头颤抖着源源不断的爆射,一大股一大股的液体也争先恐后的往里涌入,却根本不考虑自己完全没办法一口气咽下这么多东西的事实!本就涕泪横流被插的直翻白眼狼狈到不行的青年吞咽不及,被呛得咳嗽干呕,不少白花花的腥臭精液逆流从口腔鼻腔喷出,却在巨屌硬塞的前提下只能从鼻孔和嘴巴缝隙中溢出来!

终于,在射了不知多久的大鸡巴“啵”的一声从青年的嘴巴里拔出来,在自己能够放肆呼吸的那一刻,德尔玛斯疯了般的躬身,他勉强支着身体,不断的咳嗽干呕着,精致刻薄的脸庞上,泪水精液口水混着分不清楚,打湿了他一头美丽的金发。

“……够……咳咳!……现在,我……呕……可以走了吧”

而对于他伪装出的冷静,在场的另一个男人则是饶有兴味的哼笑一声,随后,便主动蹲下身,探过头来和德尔玛斯对视着:

“走?……喂,你别开玩笑了啊,就你这副欠操的骚逼模样,说什么呢?嗯?被男人鸡巴肏喉咙就已经爽到射出来的浪货母狗,低下头看看自己裤子吧。”

被当作雌性淫辱,视为次等动物的侵犯,被看作性爱工具飞机杯一样凶狠又粗暴的掌控蹂躏,亲自感受着对方无可辩驳的强大,像是等待受孕的雌性遇到了大自然界中最值得臣服的雄性生物一样,被勾起了自己也不曾知晓的潜藏原始本性,德尔玛斯只是被雄壮大鸡巴肏嘴插喉咙口爆颜射,身体就完全背离理智自己爽到也射精,后面空虚的骚逼嫩肉更是疯了似的纠缠绞动,分泌足以浸湿衣物的羞耻淫水。

被发现了。

被他发现自己被陌生的客人强奸嘴巴猛插喉咙眼也舒服到射出来的淫荡本性了。

“说真心话,都湿成这样了,后面看起来和尿了似的,简直像是发大水了……你真的能忍住不被鸡巴捅进去狠狠肏着止痒吗,嗯,欠干的骚货母狗?”

语气中带着莫名其妙的劝诱,高大的客人伸手,像是抚摸宠物一般,来回轻柔的抚摸着德尔玛斯的头顶,他看着青年潮红脸庞上,那份竭力克制的淫荡色彩,眼角眉梢泛着的欲望风情,以及让整个人气质从都冷漠转变为放浪的,蕴着水光的瑰丽紫眸。

在动摇的喘息声中,迷茫的坚持着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的坚持。

习惯于相信自己记忆的人类这一次也和以往一样,相信了被构建传染出的设定。

然而,本该因此感觉到羞耻的德尔玛斯心底却犹然生出一腔不明的情绪。

为什么要羞耻。

如果他真的是出卖身体的淫荡婊子,那这种事情不是更应该习惯吗。

他抬起手,用手背擦掉嘴角那些混杂的体液,他抿着唇,将鲜红的舌连同精液的白一起藏进口腔,然后,像个被很很满足过的站街男妓一样,柔媚却冷淡的开口:

“那有什么忍不住的。”

明明知道,这时候不该激怒这家伙,但是,怎么想自己都没有被放过的可能,德尔玛斯回想起刚才自己的遭遇,整个人浑身上下,顿时所有的反骨都立起来了,他嗤笑一声,虚弱的开口,一字一句的,慢条斯理的嘲讽着:

“又挺着根鸡巴看起来精虫上脑,地上有个洞都恨不得马上趴下肏地球的家伙,你现在,在和我说什么笑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