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陆凛扣住晏鹤清微凉的手指,揣进他大衣口袋,低头在晏鹤清耳边说:“手老是这么凉。”

晏鹤清知道他醉得厉害了,弯起嘴角,“你口袋那么暖和,我故意凉的。”

陆凛低低笑了声,亲了下他耳后,才重新站直,和晏鹤清沿着人行道慢慢走回家,“20XX年,我就见过沈淮予。”

晏鹤清算了一秒,“我5岁那年。”

陆凛在口袋里不轻不重捏着晏鹤清的手指,“楚子钰落汤鸡一样来我家要打游戏。”

陆凛开门看到楚子钰哭得鬼一样,就知道打游戏是借口。

果然刚开局,楚子钰立即哭得稀里哗啦。

“我被甩了。”

楚子钰以前都是假哭,第一次真哭,才知道眼泪可以咸到发苦。

陆凛奇怪看他一眼,“你不是早习惯了?”

楚子钰就更难受了,“不一样,这次不一样。”

那些年同性恋还没那么开明,同性恋婚姻法通过,去结婚的同性也是寥寥无几,楚子钰发现他竟然还会喜欢男人,没敢告诉陆凛和谢昀杰。

他不怕他们不接受,但是怕有流言蜚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