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题目确实出得全面,也都在今日学生所讲之内。殿下若能于两个时辰内将上面的题目都能答出,便是将这首诗学透了。”
太子讶异道:“这么短的时间?你可答过?做的完么?”
崔燮当然答过,邱祭酒他们出完题,崔燮就是第一批试答的人之一,还要跟据他的成绩调整难度呢。
他的嘴角无意识地挑了挑,应道:“学生试做过,也能做得完,只是有出错的地方。辟如有一道选择题面下的句子阐释诗意的题目,学生便漏选了‘一心可以事百君,百心不可以事一君’一句。还有一道以此诗观时政的题目学生答得也不忒全面。”
太子也是第一次跟同龄人聊起读书的事,见他不像先生们那么严肃,也会做错题目,还能这么老实地说出来,不禁生出了几分亲近感,微微一笑:“孤若有空闲,也当做一做你这题目。”
因讲筵的时间、内容皆有定制,内侍在旁略作示意,太子便点了点头说:“崔监生奉父皇之命为孤讲书,理应赏赐,着赐银十两,宝钞两锭。”
崔燮跪下谢恩,立刻就有小内侍捧着盘子上来,托了十两银子和两张轻飘飘的大明宝钞给他。
崔燮袖了钱钞,退回班中,继续听讲官们讲《祖训》《贞观政要》等史书。给太子讲史也不讲什么朝政、时务,只规劝太子用心读书,恭敬孝顺天子和太后、皇后而已。
讲过史书,又有正字官侍奉太子临书,倒用不着讲官们了。
太子端坐在椅子上,温和地说一声“先生吃酒饭”,众讲官们则行礼告退。崔燮虽然不能抬眼看他,心里也能描绘出一个孤独的留守儿童眼睁睁看着他们行礼转身,走向外面阳光下的模样,自己却还得关在大殿里临书的可怜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