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
陆先生忙着设计新式教学法,一时也顾不上找他要作业,崔燮自己偷了偷懒,又把学习压力转移到了崔衡这倒霉孩子身上。
自己学习再忙再累,出题时只要想到崔衡做题时的惨状,他心里就平衡多了。
《御制大诰》七十三篇,续编八十五篇,三编四十二篇,再搭《大诰武臣》三十二篇,出个几丈高的卷子不成问题。都不用上《大明律》,就考得崔衡半步也出不了屋门,人也一天比一天老实。
他老实了,崔燮就有工夫干自己的事了。
第一批花水的包装做好,临上市前,他先把高肃系了红绳的那一瓶拿出来,用垫了软绢的盒子盛着,包得整整齐齐,连同五瓶量产型的一并叫人送到他家开的酒楼。
高肃这些日子正因为捧红了秋喜班风光无限,到处去贵人家喝酒,帮人指点怎么布置舞台,连义父为了眼线训斥他的事都不记得了。
乍收到这几瓶花水,他才想起自己跟崔家还有这段儿旧因缘,喜得合不拢嘴:“我都险些忘了还有这桩事,崔监生果然是个至诚君子,还记着我呢!诶,这盒子上画的还是个三国第一绝色,可不正衬咱这英雄浪子。”
送东西进来的小厮半躬着身子,笑着说:“可不是老公和爷会看人。崔家送香露的人说,那胭脂铺里还不曾卖这货,专等大人品鉴完了才敢往外卖的。”
还没卖过?
好好好!终于轮到他引领当今风潮,叫人歆羡嫉妒的这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