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一般吻的很轻,但爸爸每次都会按着妈妈的脑袋去加深那个吻,爸爸从不在他面前避讳和妈妈的亲热。
后来家里的氛围越来越和谐,地下室也永远地被封禁了,后来搬了新家,温澜生以为地下室这个东西已经不存在之后,爸爸把他领进了一个地方。
现在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当初的妈妈被带进这里的时候哭得那么可怜了。
墙上挂着琳琅满目的**,有的样式奇特,但一眼就能看出是用在那上面的。
光是皮鞭就占满了一面墙。
还有几匹木马被放置在角落。
爸爸对他说:“这些都是新的,你如果需要的话到时候可以叫人拿去消消毒。”
温澜生平静地注视着自己的父亲,眼神像是在看一个人渣。
温怀川倒是不介意儿子怎么看自己,只是笑了笑,拍了拍儿子的肩,语重心长道:“我们都是不被自己的月亮眷顾的可怜人。”
“不用点别的手段,月光怎么可能落到你的怀里?”
然后似嘲讽又似讥笑道:“不论你怎么想,这样都比你把爱人送出去和别人共享要高明。”
温澜生此时被戳到了痛脚似的,神色阴郁了起来:“你查我?”
“我想知道自己儿子的状况怎样很奇怪吗?”
两双相似的眼睛撞在一起:“你以为她喜欢梁怀瑾,愿意和梁怀瑾一起拥有她,结果发现她后来喜欢的是另一个人。”
“女人的心总是这样异变,不用点手段,怎么把她们对伴侣的忠诚刻在骨子里?”
“不论是怎样的手段,目的达到了,那不就是好手段?”
温澜生笑了,他笑声有些嘶哑。
对不起妈妈。
他好像……真的要变成和爸爸一样的人了。
林和衣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痛欲裂,和头一样痛的还有自己的手腕,她想要把手抬起来,却只觉得软绵绵地没有力气。
她强撑着撑开眼皮,动了动手腕,意识到自己的手被绳索给绑了起来。
在眼前的重影散开之后,她看到了一张俊秀的男人面孔。
是澜生。
然后她地目光就汇集在了面前那些挂在墙上的各种**上。
她瞳孔不断收缩,像是恐惧到了极点,她开始疯狂地尖叫。
人在疾痛惨怛的时候,总是会想到父母的,她不停地再呼喊着妈妈的名字,但却没有得到丝毫的回应。
澜生生得好看,浑身上下都好看 ,手也是好看的。
修长白皙的手从那些**上略过,然后转过头朝她笑了笑。
“一一,你说我们先用哪个呢?”
不要……
不要……
疯子……
疯子……
“先这个吧……”他从墙上挑了一根很细的皮鞭。
林荷衣失踪了,就这样在蒋秀臻的眼皮子底下人间蒸发了,她不是没有怀疑过自己的女儿是被藏了起来,不论温澜生的父母怎么否认,说自己不知情,蒋秀臻一个字都不信。
人怎么会好端端地就消失呢?
她在二十四小时一到就报了警,温怀川和李秀兰态度良好地接受了调查,整个温宅被从里到外地翻了个遍,结果什么也没有找到。
在强撑着理智等着警察搜查完之后蒋秀臻就控制不住情绪地发了疯。
一开始她就在强压着自己的怒火,尽量让自己不要太过于刻薄,自从她的事业蒸蒸日上,成为身价上亿的国际超模之后她就从来没有这样的失态过了。
但在那一瞬间,她仿佛回到了十年前那个大学封山的十二月。
那时候的她撑着一口意气,离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