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了那些话。”

宫崎告诉雅子,清志拜托他照顾恭子到十八岁。据宫崎说,恭子和一个养育员生活在一起,是个姓森的中年女子,而他不论是在日本国内还是在世界各地出差,都会每月寄来二十五万日元的抚养费。雅子听后,知道宫崎为身无分文的清志负担恭子的抚养费,非常感动,对他满怀感激之情。恭子当时也说过这样的话:“宫崎叔叔和森阿姨对我很好很亲切。我非常感谢他们!”

恭子的存折刚刚办好,宫崎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这个电话,完全出乎雅子的意料,可那毕竟是久未见面的宫崎打来的久违的电话。雅子无法掩饰内心的喜悦。但是,宫崎用一种神秘兮兮的口吻说道:

“事实上,恭子的事让我很为难。恭子从我包里偷走一百五十万日元,但被所长知道了,结果狠狠地挨了一顿打,然后就跑了出去。我找了一个朋友,是福冈辖区警察局的干部,请他帮忙调查,结果渐渐掌握了详细的情况,发现恭子加入不良团伙,而且很可能是在运送毒品。这样下去的话,那可就糟透了!连我也要被所长狠狠地训斥。现在,恭子应该是住在她爷爷家。希望你能帮我一下,把她带回来。”

雅子听了,惊得心慌意乱,不假思索地答应帮他把恭子带回来。而且,宫崎又说:“正好趁这个机会,就把我们的婚事告诉令尊令慈吧。俗话说的一石二鸟,不就正是如此嘛。”听了这话,雅子更是满心欢喜地对宫崎言听计从了。

于是,雅子按照自己与宫崎商定的计划,去了父母家。那是在二月十四日的晚上,也就是恭子逃跑后的大约半个月。当时,恭子正在客厅里看电视,看到雅子的身影,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她问雅子:“是叔叔联系你了吗”紧接着又追问道:“嗯?是不是?联系你了吧?怎么回事?快告诉我。”雅子含糊地应道:“不,不,根本没有。”看着恭子心慌意乱的神情,雅子心想:“可能是害怕被清志知道,担心被大骂一通吧。”

过了一会儿,雅子打了一个电话。

“喂、喂,我是妈妈,还要在外婆家里待一会儿,你先睡吧。”她装作是在对孩子说话,但实际上电话的那头正是在附近准备伺机而动的宫崎。他们事先约定了暗语,如果雅子说“现在回家”,意思就是恭子不在;如果说“还要在这儿待一会儿”,那就说明恭子在。

雅子进来的时候,特意没把门锁上。突然,玄关门被打开了。宫崎闪身而进,脱掉鞋子,径直地走了进来。荣藏和寿子大吃一惊,只见一个身着西装的男子走到客厅入口处,突然跪下,滔滔不绝地讲道:“实在是失礼了,十分抱歉。我叫宫崎,一直以来承蒙清志先生关照。清志先生拜托我照顾恭子,直到她年满十八岁。恭子因为被清志先生骂了一顿,就离家出走了。我知道她来了这里,就赶来接她回去。还有,我和雅子是以结婚为前提而在交往的,请允许我向二位表达敬意。”

荣藏和寿子见宫崎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也就放下了心,把宫崎让到客厅的沙发落座,上了茶,说道:“欢迎光临。特意前来,不必拘谨,请随意一些。”

这时,恭子刚刚洗完了澡,穿着睡衣进了客厅。宫崎和颜悦色地向恭子说:“呦。恭子。我来接你了啊。”恭子一见到宫崎,脸上顿时血色全无,浑身上下开始不停地颤抖。宫崎赶紧对一脸担心的祖父母解释道:“恭子是害怕清志先生呢。她因为偷东西、致幻剂什么的,被清志狠狠地揍了一顿。这会儿应该是担心又要挨打呢。”

荣藏和寿子立刻就被宫崎那巧妙的言辞迷惑了。寿子准备了乌冬面,宫崎让雅子去买来了啤酒。他给荣藏倒了一杯酒,说:“您也喝一杯吧。”说着,就口若悬河地说了起来。说到清志的时候,是左一个“所长”,右一个“所长”的。荣藏和寿子听在耳里,笑在脸上,为儿子的出人头地而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