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拒绝只会让他们变着法地发难,我想寻个清净,便答应了。”

“左右不过一年,一年后他们不会再有机会在我面前指手画脚。”

说到最后,傅珩舟眼底涌上一丝戾气,看着像是对傅家人厌恶至极。

“不过我看时樾那孩子长得挺好,你真的不动心?”

李书言是为数不多知道他喜欢男人的人,还知道时樾这样的刚好长在傅珩舟审美点上,这同一屋檐下朝夕相处着,难说不会日久生情。

“他比傅珣还小一岁,”傅珩舟忽略自己说这句话时的一点别扭情绪,叹气道,“在我眼里就是个小孩子。”

同时在心里偷偷补了句,还是个娇气不好养的。

“也是,”李书言点点头,想到什么又笑开,“你这些年把傅珣当儿子一样养,好不容易养大了,又来了个更小的。”

“嘿,年纪轻轻就成了两个孩子的爹。”

傅珩舟不想再在他嘴里听见什么惊骇世俗的话了,开始赶客:“病都看完了,李医生慢走不送。”

李书言还想留下来蹭顿午饭,被傅珩舟用缩减他私人研究所投资的威胁给赶走了。

*

午饭时樾也没吃上,他一直睡到下午才醒,醒时烧已经退得差不多了。

“诶,慢点喝,别呛住嗓子。”

时樾抱着一碗煮得烂糊的粥吨吨吨地大口喝,看得纪叔忙阻止他。

“时小先生,您快一天没吃东西了,喝太快容易刺激肠胃,慢慢喝,锅里还有呢。”

纪叔心疼地看着他,一场高烧让时樾脸上失去血色,眼皮都耷拉着,一副被摧残惨了的样子。

旁边傅珩舟伸出一只手,附在他的颈侧,时樾脑子不清醒,突然感受到一阵冰凉,下意识蹭了蹭,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凉……”

傅珩舟僵着身体,时樾的手往上,摸到自己脖子旁边的凉感来源,下意识抓住,放到自己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