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快哭了。
手机叮一声响,提示博客更新,作者用手机最新上传一张速写,时音低头看着这张速写画,后背发凉。
她慢慢地往窗子外面的艺术楼看去,从那个角度看到的自己正好是这幅速写画里的自己……又这样,又远远地偷窥着她,把她的惊慌失措用几笔就勾画出来,笔画间充满挑衅与得意,还有仿佛已经嗅到的……潜藏在骨子里的……兴奋……
变态。
变态。
变态!
当她扶着门进入艺术楼的画室,猛地将挡在眼前的一个画架推倒,看见伏在桌案上埋头作画的男人时,寒冷,焦怒与怔惊全都涌上湿红的双眼。
她发着抖走向他,一个,一个地推开身前的画架,他都听到,但是连头都不抬。他目不转睛地作画,手腕快速地上下左右移动,窗子外嚎啕大雨,天变成灰色,教室里只有一明一暗的光线。
时音失魂落魄地站在明的光线里,看着桌前暗色的他,说:“是你……”
在花圃里假装埋头工作却偷窥着我的,是你。
看似默默无闻实则知晓这学校大小事的,是你。
潜伏了那么久还假装好人妄图重新认识我的,是你。
把多年前施加在我身上的惊慌与恐惧挖出来越尝越兴奋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