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馆,人在书架之间慢慢走动,指尖划过一册册英文标识的书脊,最后挑出一本硬精装的书翻开,纸上反射的微光映到她的脸颊上。
视线慢慢在几个词汇上移动,指尖在头几页一个段落底下划出轻轻的指甲痕。
Therecouldbeonlyoneking,andthatwasHenry.Andtherewouldbeasonborntothiskingandeventosuggestotherwisemeantashamefuldeath.
国王只能有一个,那就是亨利。这个国王必将有一个儿子,哪怕有一点意见相左都会招致耻辱的死亡。
……
她将书合上,面色清淡地放回书架。
人刚走,法罄来到她停留的书架前,把书抽出来。
时音
走在花圃小道上时被法罄叫住,回头看见对方手中拿着自己看过的书,她不开口,法罄先说:“你在意啊,我姐昨天说的话?”
两人坐到花圃旁的铁艺椅子上,时音给她和自己买了两盒果汁,坐下后看着花圃里新开的月季,法罄一边翻书一边说:“其实,你跟安妮不一样,她野心大,做事狠辣不饶人,是自己耗了自己,而你贤淑得体,更像亨利的第一任王后凯瑟琳。”
“你很喜欢拿我跟亨利的各任皇后作比较。”
法罄笑了笑:“你知道吧,这两个女人都栽在没子嗣上。”
时音安静地看着前方,不显怒不显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