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她态度过激。
接下来一个星期她和席闻乐都没找对方,在学校也不碰面,他知道她膝盖受伤,但不过问。
双休日,伤口有些发炎,阿兰陪她去医院检查,护士替她重新上药,好了以后时音坐在大厅休息,等阿兰配药。
那个时候,有人轻轻地在旁喊一声:“慕时音?”
她侧头看,侯语桥站在椅子的过道旁,手中提着包,一身淡雅装束。
阿兰配药要排队,就先把时音扶到了医院旁的小咖啡厅中,侯语桥坐到她的对面。
外面下小雨,天气凉,时音右膝盖隐隐酸痛,侯语桥并不问她的伤怎么来的,只是看着她有些消瘦的脸,说:“你跟他后来在总校发生的一些事情,我都听说了。”
她低着头,轻轻按摩膝盖。
侯语桥喝一口咖啡:“现在,你遇到法瑟了……”
服务员将时音的热咖啡端上来,室内室外有温差,玻璃壁蒙上一层雾气。
“我知道,”时音淡淡说,“你是觉得我现在的报应来了。”
侯语桥摇头:“不,我是醒过来了。”
她看侯语桥,侯语桥的脸上的确一派释然,似乎比之前养得更白润些了,只是看到时音时又触发了些旧情。
“他当初之所以选择我,是因为我对他而言没有存在感,不会烦到他,也不会让家里长辈时刻盯到他。我不像你八面玲珑,我只能应付基本的社交,甚至根本没进到他的圈子,而你和我不一样的地方在于你能吸引他圈子里的每一个人主动来找你,就连法瑟,都从法国回来了。”
“你们没见过面?”
侯语桥苦笑:“她性格很傲,不屑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