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自己的腰都快被勒断了。而且现在这个姿势熟悉得吓人,甚至眼前也是一样的银发,脖子上挂着相同的黑色细绳,让他忍不住用力踢了对方几脚,害怕的情绪又开始上涌。希德利斯便任由他踢踹着,并没有反抗。

过了有一会儿,理智逐渐回复,西亚明白希德利斯也是为了帮他,他收住了乱踢的脚,改为用手推了推希德利斯的肩。

希德利斯放松了力道,抱着西亚往远离楼梯口的方向走了几步,惊得西亚身上寒毛都立了起来,在他挣扎之前,希德利斯将他小心翼翼地放了下来。

“……谢谢。”西亚有些尴尬地道谢,也为刚刚那一瞬的糟糕臆测感到歉疚,对方才救了他,他却把人想得卑劣。

“没关系,是我吓到你了。”希德利斯衣服有些皱,裤腿上还有几个脚印,脖子处的纽扣也被扯开了,黑色细绳上的挂坠一闪而逝。

看着对方少有的不体面模样,西亚有些不好意思,最终低声说道:“那……晚安。”他挥了挥手,脸上试着露出了一个小小的笑。

“晚安。”希德利斯眼睫微动,还是站在原地,一直等到西亚走进房间。

西亚洗漱完躺在床上,眼前却不由浮现起刚刚希德利斯颈上一闪而逝的那个挂坠,拇指大的银色棱形挂饰,不就是之前丢失的校服口袋里的那个机甲密匙吗?

长得那么像,应该是同一个吧?所以希德利斯后来终于找到了?西亚心里悄悄松了一口气,之前虽然说得强硬不负责,但毕竟是自己一气之下将校服丢到宿舍楼下的,后来又听希德利斯说过那是他母亲家族传下来的重要东西,西亚心里就一直有点不踏实。

希德利斯既然找到了为什么不跟他说一声呢?西亚忍不住有些小小的埋怨,但很快又觉得自己太莫名其妙。希德利斯本来就没必要告诉自己,况且按照自己之前的表态,估计希德利斯以为他并不在意,而且也不想打扰惊吓到他吧。

西亚很快就睡着了,却久违地梦到了那一日的事,自从艾伦过来后,他已经不再做那时的噩梦了。或许是今天被希德利斯同样用力紧密地抱了起来,对方身上熟悉的冷香又加深了那时的嗅觉记忆。

但与以往恐怖破碎的梦境不同的是,这一次的梦甚至是欢愉的,前半段的节奏平静舒缓,后续逐渐升温潮湿。

在梦里,西亚感到自己被一个坚实的怀抱拥住,整个人都悬空挂在了这个人身上,双腿紧紧缠住了他的腰,双手则环在他的颈侧。他看不清这人的脸,只觉得自己是认识他的。

他被抵在墙壁上,那个墙壁甚至是柔软的,很舒服地贴在他的背上。下身被完全的充满,那根粗壮的东西灼热又坚硬,正在不间断地抽出捅入,用力极大,每一次都撞得他向上挺动,发出舒适难耐的呻吟。

他低下头就能看到那个大得可怕的东西,深红色的肉茎,表面青筋虬起,周身湿漉漉的,根部是银白色的卷曲毛发,显得格外淫糜漂亮,抽出时,鸡蛋大的龟头隐约可见,而插入时,自己的腹部则会明显突起。

他感觉自己又痒又热,似乎对方怎么插都还差一点,总是不够深入,便更紧地缠着对方的腰,在他身上磨蹭着,感受着对方坚硬的腹部肌肉,主动用下身那个被撞得一塌糊涂,玫红嫩肉外翻的穴去更深地吞吃着阴茎,甚至不由自主地轻轻摇晃起了屁股。

“好痒……”梦中的他很是坦诚地表现着自己的欲望与渴求,“插重一点,深一点。”

身前的那个人加快了速度,“啪啪”的交媾声不绝于耳,黏腻的水液从交合处飞溅开来。这样插了近百下后,久违的颤栗酥麻终于到来,内部最敏感的小口被撞开,像是吃到了珍馐般贪婪吞咽着,穴口也在剧烈地收缩蠕动,紧紧咬着阴茎的根部,甚至绞进了不少银白色的阴毛,舒爽中又有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