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维的动作带着不自知的粗暴烦躁,他戴了皮质的黑色手套,一手按压着西亚高挺的腹部,将那些白色异形卵一颗颗挤压到了水池中,每次按压都伴着一股股浑浊的液体。里维用力颇大,神情中是难以掩饰的嫌恶。
等到最后一颗卵也被排出后,西亚的腹部却还是胀鼓鼓的,生殖腔被扯到了穴口,里面塞满了黑黄色的脏污,有烟头和木屑苔藓,黑色的小点可能是一些小爬虫。
圆形的烟疤在生殖腔口烫了一圈,烫出来一个缩写字母,是婊子的意思,摸上去有点凹凸不平的硬质。
明明可以用机器,里维偏偏要自己动手,用水柱头塞在西亚穴里,来回冲刷了好几遍,直到流出来的都是清水才做罢。
西亚早已陷入半昏迷,只依着身体本能细微的抽动,喉间发出含糊的低吟。在里维停止了清洗后,西亚开始扭动抽搐起来,像是身体里有什么在戳刺涌动着。
“痒……好痒……”他主动去抓里维的手,里维的衣服,一切可以抓到的东西,想要往下身那处抓,“求求你……”
“……”里维沉默着,修长的手指摸在生殖腔口,那里触感偏硬,能清晰感受到腔口的烙印,“太脏了。”
“呜……”这样贬低的话已经无法在西亚心中惊起波澜,他的皮肤透出红色,异形射进去的液体还在折磨着他,让他恨不得将生殖腔揉烂,“脚……用脚也可以……好痒……”
里维看着眼前这个近乎被玩坏了的军妓,这些天他把他当做了房间里的人形娃娃或者说飞机杯一样在使用,只要回来就可以随便肏这个漂亮beta,把所有的液体灌到他肚子里。
但这个娃娃现在被他的哥哥灌进了更多脏东西,他看见他坐在那只恶心异形的鸡巴上,被串着上下癫动,肚子里塞满了非人的白卵。
恶心,脏,贱。很多形容词涌上他心头,让他产生低劣又诡异的性欲。
这样下贱的人,似乎怎么对他都没有关系。
被操烂的beta在面前淫乱地扭动,满是烫痕的生殖腔口在肉穴处若隐若现,淫荡而低贱。里维无视了自己勃起的阴茎,从房间里拿了一个手掌长的磨砂陶瓷小狗摆件,塞进了西亚松软的生殖腔里,将那脱垂的生殖腔也推回了最深处。
肚子鼓出来一些,用点力按压肚子的话,能摸到那不平的轮廓,犹豫了一下,里维又用一种金属贴片在布满烟疤的生殖腔口贴了一圈,然后将冲洗干净的西亚抱起,放进了治疗仓内。
治疗过后,西亚身上的伤痕似乎都恢复了,连脱垂的生殖腔也重新有了弹性,腔口闭拢,紧紧包裹着内部的那只陶瓷小狗。
里维用扩阴器将穴口撑开,用金属的小棒子吸附下腔口的金属贴片,借着扩张后的光亮,能看到腔口处清晰烙着的烟疤和婊子的字母缩写,竟没有受到任何治疗。
里维用金属长棒拨弄了几下腔口,去除了扩阴器,用阴茎去触碰深处的生殖腔口。感受到龟头处的粗糙硬质,他的呼吸粗重了些,又往里顶了顶,破开湿软的腔口,便感觉到了放置在生殖腔内的陶瓷摆件。
最终里维只是简单磨了磨,在甬道处冲了一会儿,便射在了西亚的小腹上。西亚中途睁开过眼,却只是茫然地看着身上的人,好像依旧不认识眼前的人一般。
那只陶瓷小狗在西亚生殖腔里塞了好几天,里维肏之前就让西亚用力排出来,好不容易露出点头又会使劲塞回去,来回几次后才把东西拿出来,用灼热的肉棒填进去。等玩了几次“骚母狗生小狗”的游戏,他终于腻味了,西亚的生殖腔才不用每天塞着这样形状不规的粗硬东西。
两人的生活又回到了先前的模样,里维将西亚养在了一处不常用的殿里。西亚变得更加温顺,无论里维怎么过分地玩弄他,都没有任何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