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深处。

西亚舒服地哼叫了起来,凉凉的青苔进入穴内,抚平了虫蚁带来的骚痒热辣,他双手自发抱住了身前的大树,竟开始扭动着腰肢要将那剩余的枯树状突起继续吞下。整个突起大概20多厘米长,西亚双腿缠着粗糙的树干,一口气便坐到了底。肥腻的肉穴蠕动着,贴在同样粗糙的树干上,本能地磨蹭解痒。

但那突起表面本身也爬着不少蚂蚁,且内部是虫蛀过的死木,吞进这样一个大东西,短暂的解渴后,更多的虫蚁从枯木内爬出,在生殖腔和甬道内肆虐。

西亚一边啊啊叫着,一边磨得更加用力疯狂,恨不得将整个木疙瘩从树干上咬下来。表面的青苔被磨去,下一层全是表面虬结错乱的半腐木头,稍一用力,外层的湿木便脱离了下来,碎在了穴里。

“真不愧是军妓,比之前那些玩意儿骚太多了,贱婊子,生殖腔都被玩废了还能这么淫乱。”柏易斯喉结滚动着,舔了舔嘴唇,他手指绷紧,将西亚突然拎起,然后用力插回去,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穴肉不断翻出糜烂的红花又被拳头大的木头深深顶入。西亚已经发不出声音,眼白上翻,涎水流到下巴,完全就是被玩傻了的痴媚模样。

“贱逼,插死你,插烂你,臭婊子,母狗军妓……”柏易斯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像是抓着一个玩具,将西亚一次次套在树干硕大的突起上,某一次拔出时,他又在西亚穴内伸进去几根藤蔓,在内部摸索着勾出生殖腔,扯开失去弹性的生殖腔口,将那拳头大小的顶端往生殖腔里撞。

这颇废了一番功夫,毕竟生殖腔特别湿软,像是水母一样没有支撑,稍一用力,就被撞得内陷,失去形状。柏易斯干脆将生殖腔往外拖出,用数根细长的藤蔓扯成一个圆,将露出甬道一寸的生殖腔往那个木疙瘩上套,这样努力了几次后,再将西亚用力向下一插,那20厘米多比拳头还粗的木疙瘩一下子就塞进了生殖腔里,将整个囊袋撑成了接近透明的薄膜。

西亚被完全串在了那个突起上,四肢无力下垂,重力完全压在了结合处,凸在穴口外的肥腻唇肉压着树干,蠕动蜷缩着。没安静多久,西亚又因为内部的虫蚁骚痒抽搐痉挛起来,手足环抱着树干,扭动磨蹭着,嘴里呜呜咽咽像是在哀求着那些藤蔓继续抓着他剧烈抽插。

缠在西亚腰上的藤蔓开始行动,带着西亚自发转动起来,一下子转了180度,使西亚从面对着树干的姿势变成了背对。他整个人半俯视着下方的草地,乳头还被藤蔓紧紧束缚着,环在腰部的藤蔓一下子抽离,只剩下四肢吊起。

西亚腰部下陷,整个人就好像全靠下身那根东西将他串在空中。他的腹部鼓鼓囊囊,被藤蔓抓着再一次野蛮抽插起来,每一次拔起都能看到套在木疙瘩上那层薄薄的生殖腔壁,甬道内的媚肉里已经嵌了不少木屑苔藓。

西亚面朝着柏易斯,脸上露出淫乱沉迷的神情,身前的阴茎不知何时硬了起来,又被柏易斯带着恨意狠狠抽打,很快就垂软下来,铃口堵着的藤蔓让那根阴茎吐不出任何东西。

柏易斯似乎找到了新乐趣,操纵着藤蔓在西亚全身来回抽打,对乳头、小穴和生殖腔更是格外关照。最后将西亚整个人完全提起,凑近到距离他几十公分远的相同高度。

西亚的下身被高高抬起,穴口正对着柏易斯的脸。他用藤蔓肆意鞭笞着西亚下身的肉洞,抽打着垂在甬道外的生殖腔,再将穴口拉开,观察着里面那些一塌糊涂的填塞物,除了脏兮兮的木壳、苔藓外,还有许多芝麻大小的蚂蚁在飞快爬动着。

穴口每隔一会儿就会痉挛般抽搐一下,流出一些腥臊的液体。

“好脏的臭逼,”柏易斯的裤腰带是解开的,alpha的巨根正安静地躺在外面。他掐弄拉扯了几下西亚穴外难以回缩的媚肉,从衣服的上口袋摸出一支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