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亚发现自己在一幢很大的房子里,房子的装潢陈设很漂亮,应该也很名贵,明明旁边就是一整面的巨大落地窗,整个房间却依然显得暗沉阴冷,好像阳光进到此处便会被吞噬了亮光和热度。
西亚不自觉走近了那面落地窗,将手伸出,黯淡的光落在他的手心,没有带来任何温度,他茫然地握了握,那种虚无带来的冷似乎更深了。
一具坚实的身体贴上了他的后背,两条手臂环在他身前,占有性地牢牢困住了他。黏腻的触感从耳后一路延伸至颈侧,手掌从衣摆下探入,交错着捻住胸前突起的乳珠,然后毫不留情地肆意碾磨掐弄起来,几乎要揪着那两颗可怜的红豆将相对偏矮的beta整个人提起了几寸。
西亚喘息着用力抓住了身前这两条坚实强健的手臂,脚尖也随着对方手指的残忍上提尽力踮起来,以缓解胸口的疼痛。他断断续续地哀求道:“不要……好疼……”
“该叫我什么?”身后的声音清澈动听,语调甚至是轻快的,是伊洛科的声音。
“……老公,”西亚眼中潮湿,声音绵软空洞,“饶了骚母狗吧,母狗的贱奶好疼……”
乳头上的力道松了,一只手探到了已经湿漉漉的下身,动作狠戾地往软穴里捅入了三根手指,凶猛地向上顶了十几下,却在甬道痉挛般搅紧时抽了出去。
西亚高潮在即,下意识便去追那几根手指,反而被重重打了几巴掌,掌心贴在软糯潮湿的穴肉上,发出黏糊糊的击打声,穴口蠕动着,“噗”地吐出一大滩黏腻的淫水,腥臊的甜香味变得更加浓郁了。
“小荡妇,越打你的贱逼,就越发骚。”伊洛科的语气变得更加恶劣,将西亚向前一推,掐着腰举起按在了落地窗上,巨大的阴茎自下往上重重顶入,腹部登时鼓出一个显眼的突起。
西亚双腿无助地晃动了一下,穴肉高频率抽搐蠕动着,却只是更加讨好了对方的性器。下身被一口气破开,连深处的生殖腔都被轻而易举占领,他整个人坐在了对方可怕的阴茎上,颠簸起伏着,才被捅了没几下,就目光游离,红舌吐出,发出了骚浪的黏腻呻吟。
因为身体的重力,西亚被更深地贯穿在粗长的阴茎上,生殖腔紧紧缠裹着阴茎前端,被一次次撞开,撞松,完全撞成了阴茎的形状,腔口的肉环因为被长期把玩扩撑,只是软绵绵地套在肉棒上,艰难嘬咬着硬挺的阳具,被肆意进出,似是再也无法收紧了。
伊洛科比过去更高了,他力气极大,很是轻松地蹂躏着身前的人,并不比攥着一只飞机杯困难。卡着西亚的腰,将他快速举起下压,似是要将他整个捅穿捅破。
西亚呜咽媚叫着,脚趾不自觉用力抵在身前的落地窗上,留下湿漉漉的汗印,整个人哆嗦着迎来一次次无止境的高潮。
模糊的视野里,隐约见到窗下走过一个少年。浅橙色的长卷发,束成了利落的马尾,上挑的眼尾显出贵气的骄矜,气质中带着与生俱来的傲慢与疏离。
这个人……好像……
体内的阴茎勃勃跳动着,突然膨胀起来,没一会儿便将松软的生殖腔撑到紧绷,西亚难以控制地发出似痛非痛的尖叫,原本卡在腰上的手也放开了,支撑力顿时消失,整个人的重力瞬间集中在了两人的结合处,全压在了敏感可怜的生殖腔上。那薄薄一层膜似被扩张到了极限,艰难地套在alpha成结的阴茎上,不断渗出骚乱的淫水,从缩不紧的腔口淅淅沥沥漏出。
那楼下的少年似有所感,突然抬头,那双和他相同的橙红色眼眸,定定看向二楼的落地窗,恰好望进了西亚迷乱的眼中。
尽管知道房间的落地窗是单向的,西亚仍旧整个人害怕地一激灵,抽泣着向身后的人哀求道:“不要……不要这样……”
伊洛科看了楼下的少年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