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洛科声音清澈,带了几分埋怨,像是爱撒娇的无害小情人似的。
西亚没有什么反应,双眼放空,只是发呆。他自然知道自己现在并未处于梦境之中,却觉得一切荒唐之极,甚至有几分可笑。
西亚无甚感情地想:又开始了,伊洛科三五不时的无聊表演。他以往便时不时假作开朗无辜的少年模样,对他笑得活泼又明朗,装出耐心甜蜜的态度。吓得西亚更加战战兢兢,不知恐怖何时会突然降临。
手腕处的伤口很快就被处理好了,伊洛科半跪在西亚上方,很是痴迷地凝视着西亚,琥珀色的猫眼中闪着野兽般的占有欲,下身沉甸甸的勃起十分明显。
西亚的目光不自觉落在那儿,口腔中竟不由自主地分泌出了许多口水,他被迫或是主动地含过那巨物无数次,现在只是看着那块突起,舌苔就感觉到了酸痛。
伊洛科感受到西亚的视线,顿时露出了揶揄的笑,他暗示性地在西亚腿间轻轻撞了撞,布料擦过敏感的穴肉,磨出了更多的淫水。
“别急,”伊洛科贴着西亚的唇,黏糊糊道,“先把阿亚生殖腔里的贞操爪取出来,两个月多了,可不能再放在里面了……”
什么……两个多月了……
那疑惑一滑而过,甚至没在西亚心中留下一丝涟漪,他陡然间意识到贞操爪已经被希德利斯取出了,而伊洛科可怕的掌控欲与独占欲,没有人比西亚知道得更清楚了。
伊洛科将西亚的双腿分开,卡着膝弯动作缓慢地按压在身体两侧,而后便从口袋中拿出了一颗硬币直径的圆球,那颗圆球很快变成了一根细长的黑色圆棍,顶端有金属的闪光,正逐渐靠近他的私处。
“不要……”西亚想要夹紧双腿,却只是将中间的伊洛科卡住了,他面露惧意,手撑着床面想要向后躲,却被伊洛科轻而易举地按住。
“乖,不痛的,很快就好。”伊洛科冲着西亚笑了笑,脸颊处的梨涡显得格外可爱,“难道是戴了太久,舍不得摘掉了吗?”
西亚脸色发白,干脆咬着唇闭上了双眼。就这样吧,反正自己早就习惯了伊洛科的疯狂,再被作践一回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
那根细长光滑的圆棍一点点进入身体,然后抵在闭合的生殖腔口,试探性地拨弄着,动作小心得过分,柔柔地打着圈等待着腔口的软化。
“不舒服的话要告诉我哦,”伊洛科仔细观察着西亚脸上的表情,一点点调整着手上的力度,“别忍着。”
西亚对伊洛科突然兴起的温柔毫无反应,甬道却随着生殖腔口轻缓的戳刺一缩一缩的,难耐地裹缠着那根过于纤细的小棍,更多的汁液流淌了出来。
伊洛科轻轻嗅了嗅,调笑道:“好骚的气味啊,这么细的棒子,快要把阿亚的骚逼委屈死了吧。”一边说着一边手腕稍稍用力,腔口终于被挤出一点缝隙,圆润的顶端顺利插进了生殖腔。
伊洛科不敢插得太里面,只是转着圈探入了一些,然后便拿出一个金属薄片,在上面按了按。空气似乎也变得凝滞,西亚紧紧闭着双眼,等待着接下来的暴风雨。
“你生殖腔里的贞操爪呢?”伊洛科的语气似乎还是轻快的,句尾微微上扬,“贱货,就这么几天,你让谁碰了你的生殖腔?”
西亚没有声音,像是木偶般静默,只在心里如释重负般想着:他终于正常了,早点开始也早点结束吧……
在这一刻,西亚完全没有妄想过有谁能来救他,在那个屋子里,他有多少次挣扎着哭喊到声音都哑了,却只是被伊洛科像抓一只小玩意般按在胯下,肆意欺凌侵犯到连意识都混乱。他已经不像是一个人,只是伊洛科的肉便器、飞机杯、鸡巴套子,甚至像是一个下贱的摆件,被随意插在可怕的器具上,拍下无数淫糜不堪的照片和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