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殖腔……那里……不要插进去好不好……”西亚的眼角因为羞耻染上了一抹深红,“里面……被放了东西……其他……都可以的……”后面的字句已经开始发抖,连带着西亚整个人都在可怜地颤抖。

“你怎么了?”身后的人却向后躲了一下,连带着那灼热跳动的性器也从臀部离开了。环在身上的手摸到了西亚的脸上,在眼角揩到了一些水渍。希德利斯沉默了一会儿,声音是令西亚自惭形愧的冷淡,“你不用这么做。”

难以言喻的羞耻冲上心头,西亚惊觉自己不知何时变成了一个毫无尊严的废物,竟会生出臣服于“好脾气的新主人”的荒唐想法,甚至还主动做出这样淫乱的举动,说出这些不要脸的下贱话。

“对不起……对不起……”西亚不断重复着道歉的话,过盛的耻辱折磨着他的心魂,他的声音中满是痛苦与张皇无措,“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恶心下贱,但是求求你,不要用这种方式玩我了,我真的好怕,如果想要伤害我的话,直接来好不好?请不要假装对我好……”

西亚缩成了一团,脸完全埋在了枕头中,柔软的枕芯被泪水浸湿了一大块,压抑断续的哭声闷在底下,好像随时会因为高频次的喘息被残酷掐断。

希德利斯没有说话,停顿了一会儿后,开始动作生疏地轻轻拍抚着beta的后背,任由脆弱的beta尽情哭泣着,像是要将所有的不甘和屈辱都完全发泄。垫在颈下的手臂则小幅度调整着,使对方不会因为压得太紧而喘不上气来。

不知哭了有多久,粗哑的哭声逐渐转为细弱的抽噎,西亚眼睛红肿,整个人还在随着呼吸一颤一颤的,后背与身后的人时不时碰触在一起,却已没有了先前的暧昧感,反而有某种奇异的温情与安心。

他哭得很累,却觉得全身上下从未有过的畅快,好像压在身上的一些重量也随着哭泣减轻了许多。

“等结束后,”希德利斯的声音带着不惯于安慰的生硬,“我会帮你回家。”

西亚并不明白对方所说的结束指的是什么,只是回家这个词就让他整颗心都炽热了起来,回家……回到那个有着漫山金黄稻穗的地方,那个充斥着无忧笑声的过去。在外受辱的这两年,他总是会想起莫尼星,想起街道上的热闹烟火。他不敢回忆艾伦,不敢回想在那个熟悉的房间里发生的事。但若是连莫尼星都不敢回去,他就真的没有家,没有生命的归处了。

“真的吗?”西亚回转身,激动地拉住了对方胸前的衣服,双眼湿漉漉的,紧紧凝望着他唯一的希望,交托了自己最后的信任。

希德利斯被西亚那依赖祈求的目光看得呼吸一窒,他的视线又不自觉滑向西亚被掩在被子下的小腹,那里已经孕育了一个不被期待的生命。

希德利斯一向平静无波的声音竟染上了几分不稳:“会帮你回家的,但还需要一年。”

“太好了……”西亚喃喃道,眼中却又落下了泪水,绝望的人只需要一点点念想就能生出新的力量,他扯出了一个笑,因为过于红肿的眼眶甚至有点丑,却甜得粘牙,“你人真好……”

希德利斯突然有点不敢看西亚的眼睛,他没有说谎,只是隐瞒了太多,面对眼前这个身心都伤痕未愈的beta,他竟生出了从未有过的内疚感。不愿再继续原定的怀柔,希德利斯改变了最初构想好的“交易”。

“夺梦星盗团的塞西尔,是你的丈夫吗?”希德利斯试图表述得委婉,但出口却是最为直接的话语。

“……”熟悉可怕的名字让西亚下意识瑟缩了一下,他左手的无名指不由蜷曲了些,好像上面还卡着那枚让人透不过气来的戒指一般。

他本以为听到这个名字,他会像一只被吓破了胆的小动物一般,表现得丢人又难堪,但实际上他却比想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