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伊洛科把西亚摆成了跪趴在床上的姿势,卡在西亚的双腿间,用粗长的灼热阴茎来回磨蹭着红肿的穴口,喘着气低叹道:“真想把发骚的小母狗给骑烂。”

西亚又累又困,还是有些生气地反驳道:“不准这样说我……”

伊洛科轻笑了一声,手指掐着西亚的乳头用力拧了一圈:“就觉得比较刺激嘛,我就喜欢骑家里养的骚母狗,把母狗逼给玩黑玩松,把里面的生殖腔玩得再也缩不起来……”

西亚痛得一颤,又被伊洛科说的下流话给吓到了,竟羞耻到完全不敢回应,只能装作没听见这些恶劣的话,掩耳盗铃般伏倒在了床上,将脑袋埋进了枕头里。

伊洛科喉结滚动着,咽下了那些更糟糕的意淫话语,抱紧西亚在他腿间用力磨了一会儿,终于是射在了西亚光裸的背上。

而等到第二天,才是悲惨的开始,因为西亚下身肿痛得厉害,连内裤都穿不上,只能勉强穿着一条校裤,在教室里如坐针毡。若是走动的话,摩擦时触碰到下身所产生的痛感更是折磨。即使只是坐在座位上,西亚也错觉穴口处是不是有什么液体在缓慢流出,想到高等级的alpha五感灵敏,他甚至怀疑有人能听到他穴口粘腻的水声。

一想到这种可能,西亚就觉得头脑发晕,午休时更是难受得要命,趴在桌子上假寐时竟没忍住偷偷哭了起来。

昨晚伊洛科说的那些话那么过分,他却连反驳都不敢,未来的日子还不知道会被怎么欺压,反正伊洛科从来都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根本不会考虑他的心情。

西亚趴在桌子上安静地哭了会儿,等到觉得脸上不会有什么明显痕迹后才缓慢抬起头,结果发现最讨人厌的家伙就坐在他前面的位置,反坐着趴在椅背上,正抬眼望着他,神情看起来格外乖巧。

西亚不愿理他,便又趴了回去。

伊洛科现在倒是消停了,安静陪在旁边,他其实已经给西亚请过假了,但西亚压根不想和他说话,通讯号还又被拉黑了。

“西亚,我已经请过假了,我们可以先回家……”

“谁和你是我们……”西亚埋在手臂里的声音闷闷的,“你走开。”

伊洛科沉默了一会儿,又笑着说道:“这周末我们去阿加拉星怎么样,那里的……”

“你又翻看我东西……”西亚的声音里漏了点哭腔,他立刻止住了话音,埋着头不再说话了。

伊洛科自然没走,不但没走,他还和西亚临近桌的人换了座位,竟也无人在意,除了西亚偶尔会不小心踹到伊洛科的椅子。

这样又过了一个多月,伊洛科偶尔会收敛几分,但行为明显还是越来越放肆,频率也越来越高,简直就像是上瘾了一般。

这种情况下,被人发现也是迟早的事,或者说,其实背地里别人可能早就在传了,只是没人会当着西亚的面说出来罢了。

有一节活动课,伊洛科把西亚拉到了单人预约型的休息室,让西亚给他口交,说自己亲了西亚下面这么多次,西亚也应该给他含一下。

西亚自然不愿意,但伊洛科很坚决,再是一通威逼诱哄的,说若是西亚不做的话就要插他后穴,后来看西亚实在反感,又说隔着内裤含一下就行。

西亚忍着不适半跪在伊洛科身前,内裤里那团东西早就勃起了,十分巨大的一团,和脸还隔着一澜笙柠檬段距离,就能感觉到那股腥臊的热气。

西亚眼睫颤动着,做了许久的心理建设,才小心翼翼地伸出一点舌头,舌尖轻轻点在了黑色的内裤上。

这次口交也不知道是折磨谁,西亚舌头东碰一下,西舔一下,就是不肯将布料里的那根长东西含进嘴里。

嗅着近在咫尺的肉棒气味,西亚的眉头更是皱得死紧,肉眼可见地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