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梦里的这些,完全就是犯罪程度的变态性交了。

回想起梦中的一些淫乱细节时,迪安往往会感到生理和心理上的不适,恶心、尴尬、负罪、渴望、困惑各种情感混杂着,但在那难言的复杂情绪里却又压着黑暗的兴奋与破坏欲,刺激着他alpha的劣根性,让他忍不住一遍遍回味,甚至幻想着抓住梦里那个无助的beta,干穿他的生殖腔,让他哭得更加绝望痛苦。

即使是衣领里露出的一点白皙皮肤,都能让年轻的肉棒硬得发痛,更别说是这样具体生动的记忆画面了。不久前才高中毕业,刚满18岁的迪安,阴茎完全失去了控制,有时思绪稍稍神游些,下身就会兴奋到勃起,alpha好斗重欲的激素在体内奔涌,只想要狠狠插进幻想中的软逼里。

最近这些天,每日从梦中醒来,迪安都要在床上就着还十分清晰深刻的梦境,狠狠撸上一发。而在晨起洗漱的时候,只是看到厕所里那个雪白的坐便器,他的脑子里就会不受控制地想起梦中的那个军妓,双腿大开,被牢牢束缚在墙上的尿便器上,肉逼被干成了合不拢的小洞,腹部写着“人型厕所”、“马桶”这类侮辱性的介绍词,等待着走进厕所的人将阴茎插入那松软的脏穴,射出乱七八糟的液体;或者是手把着鸡巴,单纯地瞄准那个艳熟的洞,在生殖腔里射进热腾腾的腥臊尿液。

迪安立在马桶前,又忍不住开始自慰,之前的尴尬和负罪感在性欲上头的这一刻似乎全部消失了,只剩下激烈的快感和过分的恶劣想象。

“哈……哈……”迪安喘息着,胡乱说着一些之前不会说出口的脏话,“操死你!骚母狗、贱逼……”他撸动的速度逐渐加快,在十多分钟的努力下,终于逐渐攀升到了顶点,“把你的废物子宫射满……射成尿袋子。”

高潮过后的空茫状态里,迪安看着终端里好友刚刚发过来的邀约信息,有些烦恼地呼了口气。自从放假以来,他有一个多月没和这两个人聚过了,除了他们三人各有各的时间表外,的确也有迪安刻意避开的原因在毕竟他第一次做这些梦时可是真被吓得不轻。

在梦里他是第一次,但这个第一次却比他所有的想象要凶残得多,他和他的两个朋友伊洛科、克里斯比现在更大几岁的模样,三个人轮流把还是处子的西亚给操透了,过程里极尽贬低羞辱,尝试了各种暴力疯狂的玩法。

醒来后的迪安震惊又迷茫,除了难以疏解的强烈性欲外,他几乎被惊到怀疑人生自己怎么会有这么变态的初性爱幻想?

而且伊洛科和克里斯虽然算是他关系还不错的朋友,但他真的一点都不想和他们一起操人,更不想知道他们的鸡巴长什么样。

因为这份难以言说的尴尬,他已经错过了几次朋友的活动聚会,但总不能一直这样避着,而且最近,迪安觉得自己的“情绪”已经稳定下来了。

可能还没有那么稳定吧,最新款的民用式舰船悬浮在高空,轻柔舒缓的风穿过降噪的透明屏障拂在身上。迪安看着坐在对面的伊洛科和克里斯,视线空茫,要非常努力才能让自己的思想不拐到奇怪的画面里去。

说起来克里斯在梦里就是一副很有经验的样子,棕色的皮肤与近两米的高大身形衬得被他抱插在怀里的白皙beta格外弱小可怜。而伊洛科和他一样都是第一次,这家伙甚至连beta有生殖腔都不知道。

不至于吧,beta的生理构造在小学时就学过了啊。

“……迪安这几天好像挺忙的?”克里斯神态懒洋洋的,他不笑的时候还好,笑起来就有股轻佻劲,格外像梦里的那副坏模样。

“有点无聊啊……”伊洛科仰靠在藤编的椅背上,一只脚搭在桌下那只圆柱体的小机器人头上,姿态闲适放松,正在打游戏。

“莫兰不是在炎七